“不许这样叫我。” 我不顾他的抗议,跑到门边说:“我偏要叫。嘻嘻~~”然后开开心心地跑了。 回别宫的途中,我遇到了云昭训。这个丈夫早上被训晚上还能对我笑得出来的女人,真是不容小觑。她问我有何可以为我效劳的,只字未问我来东宫所为何事。 我笑笑作答,只说心烦出来走走,便与她匆匆而过。 第二日二皇兄便来寻我,问我昨夜去了何地。我心里一惊,不敢承认去东宫见了阿述,只说出去散心。 二皇兄没有深究,说了一句:“阿五,你说过从今往后都不再与柳述见面,还记得吗?” “自然记得。”我如做了错事的小孩,低头回话:“阿五会守承诺的。” 我这么回答是为了稳住二皇兄。 柳述说的没错,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是阿述,尤其是二皇兄,若被知道,我很担心二皇兄会想尽一切办法杀了他。 我一心只想与阿述在一起,只怕到最后会与二皇兄越走越远,可我必须这么做,我不能容忍自己再错过阿述。 二皇兄走后,我选择按兵不动,既没有让红啼送信给阿述,告诉他我为何不去见他,因为二皇兄早已盯上了红啼,也没有如云昭训所愿,让她来帮忙,因为母后会不喜我与她有来往。至于其他宫女及绿丫,我一个都信不过,不知道她们当中还有谁是二皇兄的眼睛。四皇兄还卧病在床,根本无法帮我的忙。 要与阿述见面必须避过二皇兄的耳目。二皇兄现在还在大兴。远离阿述是出于对他的保护。 接下来这几日,不断有大臣奏请父皇,说南下攻陈在即,需到旧日社庙祈祷大隋胜利。父皇因大皇兄的事倍感失望,再加上气愤四皇姐死前还要纵火烧了大兴善寺,他认为大兴善寺作为国寺被烧是不详征兆,现大臣进言,正合他意。 就算国寺被烧,还有旧日社庙,大隋的气运依旧有挽回的希望。 接着母后便忙着为父皇准备出巡事宜,而我则是无所事事,不断地回想与阿述再次相见的种种过往。既然柳述不是王奉年而是阿述,那王奉年呢,他又去了哪里?他与许药医一起杳无音讯了,还是已经死了? 想到王奉年可能已死,我的心里很不好过,我有太多的疑问要问阿述,可他早已忘却种种,又能问出什么来呢。 我开始每日诵经念佛,为王奉年祈福,希望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里,他能幸福安康。 十一月甲午日,父皇巡幸了冯翊此地,亲自到旧日社庙祈祷。当地的百姓应对诏问时违背父皇的旨意。父皇大怒,怒不可歇地免除了当地县官职位后离去,于戊戌日离开了冯翊。 我不知道冯翊的百姓违背了父皇什么旨意,让父皇回宫后依旧闷闷不乐。 我向母后打听此事,母后不愿提及,只说与废除西梁及陈国有关。 此事让父皇受了不小的刺激,直至新年父皇也没什么好脸色。 我跟父皇说四皇兄身体病愈求见的事。 父皇不知为何突然间笑颜逐开,说四皇兄在大兴善寺的苦修没满,吓得四皇兄以为父皇要他大过年的回大兴善寺,出乎意料的是,父皇命人在大兴建胜光寺,并任月德主持为四皇兄的门师,待胜光寺建好后,再入寺苦修。 四皇兄心里乐开了花。不用远离大兴,他又开始盘算着怎么压榨那些高官子弟的金银。 父皇对他的恩赐远不及此,又赐归义坊全坊之地给四皇兄为宅。 有大臣有意见,说四皇兄现已不再是那个顽皮少年,可以考虑再次出镇蜀地,而且灭陈在即,不易再花费国库,建立寺庙。 父皇闻后非常地不开心,说:“灭陈前,国寺被烧,拜访旧日社庙,当地的百姓又违背朕的旨意。这些都不是好兆头。现朕命人建胜光寺,是为了大隋的气运。朕的四子蜀王在寺里替朕苦修,为大隋祈福,身负重任的他怎能前去蜀地。” “父皇,儿臣不愿。”四皇兄一听急了:“儿臣早年在寺里苦修武艺,为的便是上阵杀敌。此次所欠下苦修,愿意灭陈后再来偿还。” 父皇语重心长地说:“你为大隋祈福也是头等大事。月德主持能被你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