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寄予我美好的愿望:希望能与我在乎的人情谊长存。 正当我犯困的时候,阿休伯禀告上前,递给我一个略微沉甸的小木盒,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阿休伯说:“公主,弘圣宫外有人拿着这个木盒求见于您的。他见我在外面扫地,在得知我能见到您后,托我把这个交给您。” 阿休伯入住弘圣宫后,我本想让他享享清福的。可他执意要做些事来打发时间。我本想让他做管事的,可这差事又太辛苦,所以他最后选择了扫地的活计。 我接过木盒后,正要打开,随口一问阿休伯,说:“他是谁啊?!” “他说他叫柳述。因多有不便,便不来见您了。” “啊!是他!”我惊喜得从摇椅上站起来,接着又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夸张且喜形于色,便收敛地重新坐下,心中暗喜地追问阿休伯,说:“那他除了说这些话外,就没有其他话要对我说了吗?” “他说上次他打坏了公主的砚台,这次他还回一个,还说这是他亲手做的,希望您莫要嫌弃。另外希望您不要告诉您的大皇姐,免得惹来不必要的误会。” 阿休伯和其他人都不敢叫大皇姐为“公主”,因为大皇姐依旧不肯接受公主封号。我曾试图慢慢地劝说大皇姐,可她听后两天都不搭理我,从此后,我再也不敢提公主封号的事。 我回答阿休伯,说:“哦,我知道了。阿休伯下去休息吧,您的活计让别人来做。” “是,公主。”阿休伯走后,我又把身边的女仆叫走,待附近没人后,我才一脸期待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盒,把里面的砚台拿出来。 当砚台展现在我面前时,我以为是我眼花了,闭眼后睁眼再看眼前这个砚台,差点让我认为这个砚台就是阿述曾经送给我的砚台。 怎么会,他怎么能够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砚台给我,甚至连砚台后面“述赠阿五”这四个字都一模一样。 阿休伯传述他的话,他说是他亲手做的!就算他向古玩店的店主询问过砚台的模样,也不可能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砚台啊,除非他是…… 一个大胆的念头如惊雷般,出现在我脑海的天空里,我想他会不会就是阿述,其实阿述并没有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使我全身充满了干劲。若他真是阿述,那地里埋着的“阿述”又是谁?若阿述还活着,我能和他在一起,我的人生便真的圆满了。 可是我记得阿述比王奉年小上一两岁,若他还活到现在,那现在王奉年的样子明显比他大上一两岁啊,这个解释不通啊! 我一个下午都在不断地思考这个问题,不断地在原地绕圈圈来回走动。 直到红啼唤我,我才停下脚步,对她说出心中的疑问。 自从她向我说了母后的用意后,我便再也不担心我不喜欢萧玚喜欢上别人后,母后会不喜。至此,我才把红啼真心当自己人看,有什么事都会请教她和她商量。 待我说完后,她白了我一眼说:“想这么多干嘛。您不是说那个叫“阿述”的小伙身后有个字吗,改天我们找个机会直接把柳述的衣服扒了,看看他身后有没有字不就行了。” 我:“……”对于红啼的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风格,我必须从惊见天雷后变成一个不怕雷打淡定入座的“老翁”才行,不然没法与她相处下去。 红啼接着皱着眉头说:“不过公主啊,这事好像有点复杂呢。你之前说这柳述是王奉年,这会又说柳述是阿述。他们这三个人的身份关系怎么这么错综复杂呢?”她伸出手数着手指说:“柳述是阿述,阿述是王奉年,王奉年是阿述,阿述是柳述,柳述又是阿述……哎呀我的天,我脑袋彻底凌乱了。” 看着抱着脑袋端在地上的红啼,其实我想说我的脑袋也凌乱了…… 时光流逝,接下来的日子相当平静。我并没有采用红啼的办法,即找个机会把王奉年的衣服扒了。 因为我害怕我这样的无礼冒犯,会让他往后彻底的讨厌我。我也没有再去东宫与他来个偶遇。因为大皇姐的女儿宇文娥英病了,而且病情极其反复无常,一不小心便会全身起风疹块,用手一挠全身便起红红地一大团。 我看到宇文娥英还常因此出现恶心、呕吐、头痛、头热等此类病痛的折磨,便建议大皇姐说:“大皇姐,不如我让太医来看看小娥英吧。” “不,娥英会没事的。”大皇姐不承认自己是大隋的公主,就连女儿重病都不愿让大隋的太医看诊,而是请外面的医者看病。 我看着不断给宇文娥英擦汗忙碌的大皇姐,她那倔强的背影,透着不可动摇的信念,好像就此而亡都不愿意接受公主封号不愿承认大隋存在似的。 我见她这般便完全没有心思想王奉年的事了。 转眼到了十一月丁卯日。这日,出镇并州的二皇兄前来大隋朝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069章 晋江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