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以后还如何在大兴城里混!不要啊~~不要啊!” “拖出去,给朕拖出去!鬼哭狼嚎地像什么话!”父皇让宫人快速把四皇兄拖出去。 待四皇兄凄厉的叫喊声远离别宫后,父皇才向我招手让我上前:“阿五,来父皇这。” 我走上前去,欲给父皇行礼。父皇托着我,与母后一同关切地问我:“阿五,你没事吧?” “父皇母后,儿臣没事。只是今日与我辞别的阿述为我挡了一剑命在旦夕。我很担心他,许药医说他若明天早上还不能醒来,怕是会……”我难过欲泣,又说:“阿述若出了万一,阿五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吾儿如此诚心。这个叫‘阿述’的小伙子,一定会没事的。”父皇和母后皆安慰我说。 母后建议派些太医到许医馆,说一定要把阿述救活。我拼命点头同意,并不是信不过许药医的医术,而是希望多些人帮助阿述,能让他多一丝醒过来的希望,救人心切,倒是忘了这些太医曾给许药医招惹的麻烦。 父皇同意派了太医后,对杵在一边又当透明人的三皇兄说:“刚才听你四皇弟说,你曾对朕说过出家为僧都是谎言,只不过是想留在大兴罢了?” 三皇兄是一脸没及时退下的懊恼,下跪低着头回话,说:“父皇,儿臣是真心向佛。” 父皇一脸的疲惫,说:“罢了。无论你四皇弟说的是否为真,朕不想深究,也不会答应你先前的请求。身为皇家儿女就应有所担当,岂能说出家避世就避世。待突厥边关危机事了,你和阿摐就离京吧。” 二皇兄与三皇兄闻后皆神色大变,想开口说话,被一脸疲惫的父皇挥退下去。我本想行礼告退的,父皇却拉着我,说:“阿五,还是你乖巧。你的皇兄真让朕不省心。” “父皇……”看着父皇不但要忧心国事,还要烦恼我和皇兄的事,我心里有些愧疚,却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说:“父皇、母后,我与阿五只是总角之交。现在我与他长大了,他也要离开大兴,遂阿五不会再与他来往的。你们放心,不会出现四皇兄说的那些事。阿五是不会让皇家蒙羞的。” 我越说越是低落。没办法,为了父皇母后心安不再忧烦我的事,只能暂时与阿述别离,但我不会放弃与王奉孝和离的。 只有我恢复自由身,才能光明正大地与阿述见面。 母后听我一席话很是欣慰:“阿五真是懂事。母后和你父皇有你真是省心不少。” …… …… 第二日早朝,我听宫人们说,父皇当文武百官的面,呵斥四皇兄,把他罢了官,留在大兴,到大兴善寺内的佛门负荆请罪数月,并贴出告示言他德行有失。 四皇姐也被当众责骂,与四皇兄一同到大兴善寺内的佛门负荆请罪数月,并令其守孝后三年不得提申公主封号,大臣亦不可为她提封上奏。 只要四皇姐得不到公主封号,就一直不会是载入史册的公主,一直只是准公主。 想到四皇姐出城后背着荆条,后背鲜血淋漓一步步艰难地往大兴善寺前行,我心里并没有多痛快,反而有一种风雨欲来的恐慌挥之不去。 三皇兄知此事后在我耳边念叨:“父皇真是的,不让我出家,却让四皇弟到佛门内清修。这哪里是受苦,简直是把我梦寐以求的奢望给夺了去。父皇对他也太宠溺了。” 我看他生着闷气,安慰他说:“父皇也很宠溺三皇兄啊,只是你没细细体会父皇的用心良苦。” 二皇兄让我别理三皇兄:“阿五,管他做啥。让他呆在一边闹别扭去吧。” …… …… 谢天谢地,我听到绿丫的消息,说阿述转醒度过最危险的时期。不过因之前我同意母后派遣太医到许药医哪里帮忙,让许药医不胜其烦。 当我行至许药馆想向许药医道歉时,药童告诉我说,许药医带着转醒的阿述及阿休伯,趁夜幕已经悄悄地离城,不知道去城外哪里静养了。 没能与阿述好好话别,没能对他说出我心中的情感,我感到十分的遗憾,好像人生缺失了什么似的,整个人都不好了。 四月己巳日,上柱国、建平郡公于义身死。我心里风雨欲来的恐慌更甚。这月庚午日,吐谷浑侵犯临洮,临洮刺史皮子信战死。 朝堂本因此更为恐慌的,不想父皇先前对突厥采用长孙晟的离间计成功,使得突厥内部矛盾加剧,再加上突厥灾荒严重。父皇便命杨爽、河间王杨弘、上柱国豆卢勤、秦州总管窦荣定等并为行军元帅,率军分道反击突厥,取得效果,朝堂因突厥之事缓解,到不惧怕吐谷浑的威胁。 没过几日,婆母罗氏一脸急色地跑来求见,对我说王奉孝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根据史书《隋书?卷四十五?列传第十》原文:“庶人秀,高祖第四子也。开皇元年,立为越王。未几,徙封于蜀,拜柱国、益州刺史、总管,二十四州诸军事。二年,进位上柱国、西南道行台尚书令,本官如故。岁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