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鑫想到刚才,右手又颤了颤,不走脑子的问道:“坐哪?” 谢怀源沉吟片刻,然后道:“你若是愿意的话…坐我腿上也可以。” 华鑫立刻找了个凳子坐直。 谢怀源拉过她的手,取了点膏药动作轻缓地给她抹,这药膏冰冰凉凉,一抹上去热肿立时就消了大半。 谢怀源握着她秀长的手,只觉得触手温润柔滑,捏起来十分舒服,猛一抬头,看见她袖子滑下,露出一截手腕上面清晰可见淡蓝色的血管和青色的筋络,安静的蜿蜒在雪白的皮肤下,如同工笔在宣纸上绘出的交错竹枝,他看的心中一动,手指很自觉地就移了过去。 华鑫觉得手腕有点痒,一低头就看见修长的食指顺着手腕上下游移,她无语地看了谢怀源一眼,说好的上药呢?亲? 谢怀源看她幽幽地看着自己,双眸好似笼着半透明的水波,目光痴缠,好似说着缠绵的情词,心头又是一阵异动,他意随心动,倾身就压了下去。 华鑫见他没头没脑地就挨了过来,吓了一跳,正要开口,就感觉唇上一热,被温温润润的薄唇贴住,然后又被不轻不重地咬了几下,带来意料之外的酥麻。 谢怀源看她还是一脸无措地看着自己,丝毫不知道配合,便干脆抬手捂着她的眼睛,极有耐心地沿着她的嘴唇轮廓缓缓勾描,偶尔蜻蜓点水般的探进去,却又不急不慢地退出来。 华鑫“……”说好的上药呢?亲?她此时双眼被捂住,只觉得全身所有的感知全都移到了嘴唇上,一种触电般得感觉从两人双唇相接的方寸蔓延到全身,只是一会儿,她便觉得气息不稳,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 谢怀源很有闲情地渡了口气给她,临摹着上次在水中的样子,他也趁机长驱直入。这次不复刚才试探般的温柔,反而带着粗鲁的热烈,华鑫很快就投降,整个人软在他怀里。 两人痴缠了许久才算是分开,中间还连带着几根暧昧莫名的银丝,谢怀源凑过来,轻轻勾去她嘴角边的银线,华美的眉目间带了一种禁欲的蛊惑。 华鑫“……”来人啊,把这个冒充尼桑的妖孽拖出去。 两人姿势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华鑫坐在他腿上揽着他的脖子,而谢怀源搂着华鑫的腰,他嘴唇贴到她耳边,刻意吐气轻缓地道:“你觉得怎么样?”眼底还有一丝促狭笑意。 促狭,没错,就是促狭!谢怀源笑的不应该是阴险,嘲弄,清淡,似笑非笑吗?!为什么是促狭! “……”她动了动腰,默默地道:“有点痒…”她看了自己的右手一眼,期期艾艾地道:“还有…药弄到你衣服上了。” 谢怀源“……” 华鑫看着他默默无语的表情,心里暗搓搓地开心,终于搬回来一局,虽然这种胜利要来并没有什么卵用。 谢怀源看着她明显偷着乐的表情,心里有些异样的躁动,曾有人给他送过不少美人侍婢,甚至镐京里的上到名门女子,下到欢场娇娃,都对她暗送秋波,甚至愿意自荐枕席,他那时要么就是事忙无暇顾忌,要么一心提防着她们心里会否有别的叵测之心,他前十几年的坎坷尽都是两个女人所赐,对女人这种生物虽谈不上深恶痛绝,但也时时提着小心,自然难起什么别的心思。 可自从发觉对华鑫隐约产生了了独占念头之后,那种心思便如同春日里的野草般疯狂滋长开来,不可遏制。见不到她时想着见到她便好,见到她了又想着要离得更近些,等到离得近了又恨不得把她揉在自己的骨血里,这样便能日日夜夜见着,别人谁也不敢觊觎。若不是怕自己日渐滋生壮大的愿望吓到她,他真愿意把这些都付诸实际行动。 华鑫正在回味斗嘴胜利的喜悦,冷不丁发现上方的视线突然灼热起来,抬起头下意识地看了谢怀源一眼,却正好跟他饱含占有|欲的热烈眼光对上,不由得眨了眨眼,唯恐被闪瞎,话说…谢怀源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啊… 谢怀源在心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慢慢来。 那边正陷入苦思的华鑫当然不知道,李嬷嬷在宫里正喝酒咒骂谢郁陶,当然,就算知道了她也无所谓,反正她又不叫郁陶。 此时夜色已渐渐深浓,李嬷嬷从自己居住的地方拎着酒壶骂骂咧咧地走向永西巷——这正是宫里的贵人们用来罚人劳作的地方,摆放了好几口盛满水的比一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