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眼底闪过一丝痛苦,却只能听话地含住他手指吮吸,突然有点理解了索斯亚的乐趣——奴隶越是沉沦越是痛苦,越让他兴奋。 “今晚鹘鹰打算举办私人宴会,只邀请了四五个人。”伊戈看了眼索斯亚,他盯着大厅里那个女孩盯得出神。 花宴上Flower的调教师举办私人宴会并不稀奇。 索斯亚心不在焉地“嗯”了声,他的猫穿着浅紫色的礼裙,这件他在她行李箱里看到过。她裸露的肌肤上没了他的痕迹,尽管知道应该是用化妆品遮住了,但他还是感到些暴动的戾气。 “我不小心听说,他们的主题似乎是‘贵女之堕’。”他目露深意地补充道。 索斯亚手指敲着栏杆,漫不经心地笑了笑。 “鹘鹰应该没这个胆子,是……她父亲?”伊戈仔细想了想。 “奥兰这个人表面忠厚,实则狡诈贪婪又自私自利。不要说是养女,即使是他亲生女儿,只要有利可图恐怕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卖出去。没人相信他会出于善心收养一个女孩。”索斯亚将酒杯歪斜,他脚边的奴隶仰起脑袋张开嘴伸着舌头接倾落的酒水。 她咽下去,“喵”了一声。 索斯亚皱了下眉。 不知原因,有个服务生托着托盘走到索斯亚他们身边。切茜娅余光里看见那个猫耳少女双手拿着个钳子一样的东西,夹住自己的舌头往外撕扯。 切茜娅一愣,下意识地上前,又在他望向自己的仿佛欣赏物品的眼神中止住脚步。她动作并不突出,因为四周很多人也都在观看欣赏,跃跃欲试。 少女的舌头被她自己硬生生拔出。 切茜娅浑身发寒地退后了几步,再不敢看他。 “……你是不敢把气撒在小伊娜身上吗?我可就剩了这么几个上乘的奴隶。”伊戈有些发愁地按了按眉心。 索斯亚完全没在意伊戈的话,他盯着楼下银发女孩逃一样的背影,稍微感到了些愉悦,“老实说,如果你不知道我可爱的小猫其实什么也不懂的话,你会觉得她是来做什么的?” “你没告诉我你要让她做这种事!”弥叶一脚踢开鹘鹰的房门,气势汹汹地闯进来。 落地窗前,鹘鹰裸着健壮的身体正在跪在地上的奴隶口中进出,四周点点亮色尘埃在阳光的丝线里漂浮。 弥叶止住话头看了会儿,躺到床上豪迈地张开双腿。她上身惯常只穿了运动内衣,下身是短裤和长靴,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弥叶自己扯下内裤,手指探入自己的小穴,给了鹘鹰一个挑衅的眼神。 鹘鹰盯着她咽了咽口水,忍了两秒没忍住一下子从奴隶口中抽出扑到她身上,挺身进入她的身体。 鹘鹰动作了几下,顺着弥叶动作翻身被她压在身下。弥叶坐在他身上一边摆动腰臀,一边从床头柜上拿了根烟点燃叼在嘴里,烟灰四落在他身上。 “操!”鹘鹰忍不住骂了声,伸手把她运动内衣扒下,用力抓住她的胸,“老子像是被嫖了!” 直到她没了力气,他们又回到最初的姿势,一场酣畅淋漓。 尽兴以后两人躺在床上,鹘鹰搂住她的腰,静了会儿才回应:“这是奥兰主动提起的……我本来只是想通过她和奥兰搭上关系而已。” “这可是他女儿!”弥叶忍不住皱眉。 “养女。而且只有五个,只是一晚上而已,对她而言未必不是一场狂欢。你又不是没见过那些小姐夫人私下里都是什么样子?”鹘鹰讽刺地扯了下嘴角。 “她不是——”弥叶想起那天晚上她软绵绵的声音,觉得自己好像被她那声姐姐给禁锢了,明明知道她是看错了在把自己当作替身,但是她却好像入了戏,没办法对她视而不见。 “难道你以为她真的单纯吗?奥兰说她也准备好了。” “这怎么可能?”弥叶语气里有些迟疑。 “奥兰想在他们势力范围之外的地方掺一脚,用一个女儿的身体来打开通路,这不是最省事最便捷最便宜的方法吗?” “那也不应该在花宴上,你知道那些人有多变态,这不只是简单的权色交易。”弥叶烦躁地推开他,坐起来点了根烟。 “他们加起来也比不过索斯亚那个人的变态程度吧?她在索斯亚手里都能平安无事,说不定她是那个方面的专家。”鹘鹰笑得一脸深意,“如果我不是只对你这样的感兴趣,我还真想尝尝她有什么魅力能让索斯亚那种人爱不释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