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快要吓哭了, 实在无愧于她小哭包的外号。 白泽惊讶之下,把手里正要往桌上摆的碟子“啪嗒”一下摔地上了,艳鬼原本都想躲回地下了,一看这满地狼藉,又无法抵抗自己洁癖的本性,挣扎着就想去收拾,谁知刚好那长裙女子也往前走了一步……于是艳鬼单薄的肩膀一耸,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哭了。 众人:……这个洁癖小哭包的胆子还没有针尖儿大吧! 长裙女子关切地上前,温温柔柔地道:“这小妹妹怎么了?”结果“呲溜”一声, 是实在忍不住的艳鬼躲到她的破镜子里去了。 众人:…… 长裙女子无奈地一笑:“……好像是怕我?” 白泽木着一张脸,声音平平地道:“电母娘娘大驾光临,小鬼退散也挺正常……” 被说穿了身份的长裙女子一愣, 这才仔细打量了白泽两眼,温柔地笑道:“原来是小白, 你这个样子我差点没认出来。” 白泽故作帅气地甩了甩头发,嘚瑟道:“如何?我比以前是不是更可爱了?” “是比以前更不要脸了吧。”店门又是一开, 挤进来一个晃晃悠悠走路都走不直的青年,“靠脸吃饭,那我吃饭肯定不要钱了,捡高价菜给我来一桌,越贵越好!” 众人再次沉默, 被此人的无耻惊呆了,先不说在场的不是妖就是神,连个小鬼都是艳鬼, 个顶个地貌美如花,单是此人的装扮,也不到“靠脸吃饭”的程度,看他那一身鸡零狗碎的穿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胡萌也忍不住了,她就看不得毫无审美的东西在外面乱晃悠。 “……你那身衣服是垃圾堆捡的吧?洗干净了吗?”胡萌嘲讽。 “什么?”青年甩了甩额头的长刘海,惊讶地反问:“衣服竟然还要洗?” 眼看胡萌要原地爆炸了,白泽好心打圆场,上前一步拦住了撸袖子的胡萌,对着青年道:“三公子,别闹腾了行吗,你出来你爹知道吗?” 所谓的三公子——也就是蒲牢当即就是一激灵,警惕地看着白泽道:“你要找我爹告状?别啊我刚下来!” 白泽摇头:“不。”蒲牢刚松了一口气,就听白泽续道:“我要找你家老五告状,你还记得那个倒霉催的皮秋吧?要不要我喊他来给你现身说法唱一曲铁窗泪啊?” 蒲牢这个偷渡下界的家伙瞬间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在场的众人一个比一个像打小报告的。 “……我是来吃饭的客人!”蒲牢一下抓住了重点,说完仰起了头,“而且我带钱了!” 白泽抱着手臂无动于衷。 蒲牢坚定自信的眼神被白泽的态度渐渐瓦解,没一会儿,就低眉臊眼地问:“现在人间的货币还是金银吗……” 看着蒲牢一身流浪摇滚歌手的装扮,明显是在现代社会搞到的,居然还不知道现在最□□的货币是人民币? “……你这身衣服怎么买的?”胡萌对于一切服饰都非常敏锐。 “五两金子换的,帅吧?”蒲牢一甩长发,“还有这个发型,才二两银子!”这都是上次他偷溜出天庭的收获,外加用一百两金子换了几箱子音乐cd,现在已经是他的精神食粮了。 ……这蠢货二傻子!知道真相的众人眼泪快掉下来了。 “……你和陶驰是一个妈生的吗……”为啥一个算账精的像鬼,一个脑子里一团水泥? 蒲牢低头思考了一秒钟,随即答道:“……那还真不是。”揉了揉鼻子解释,“我家老头那个色鬼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可能一个妈呢……” 众人再次无语,怎么忘了这茬了…… “怎么回事?客人还没点菜吗?”田小狐在厨房等了半天没动静,忍不住好奇出来看一看,谁知道大厅里热热闹闹的一群人,就是没一个像是要吃饭的。 “啊,就是你的味道!”电母第一个反应过来,微笑地走到田小狐身边,突然凑近她身上一阵猛闻,“就是这股甜香味!” 田小狐疑惑地嗅了嗅自己的衣服,恍然道:“哦,我早上做鲜花玫瑰饼来着,是玫瑰的味道吧?” 电母又深深吸了一口气,温温柔柔地客气问道:“我能尝尝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