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整,却是噗通一下给秦驷跪了下来,“此次多谢皇后娘娘献上妙计,有皇后娘娘在,想来也能扶持皇上坐稳皇位!” 他话音刚落,沈德宁和千烦两人也从地牢里出来了,看见这幅场景,千烦笑眯眯地看了秦驷一眼,转头对公孙泽说道:“公孙将军,皇后娘娘一介女流,扶持皇上的重任,我看还是交给沈公公好了。” 公孙泽还想再说什么,千烦又道:“我也会一直扶持皇上的。” 被他这一打岔,公孙泽到底还是站了起来,他摇摇头道:“国师这句话老夫可不太相信。” 千烦打了个哈哈,与公孙泽一起告退了。 守了一整夜,沈德宁也有些疲累,白天他可还要伺候皇上呢,他想去休息一下,遂遂秦驷拱了拱手道:“皇后娘娘,咱家先回去了,收尾的事就由小端子来。” 秦驷微微颔首:“沈公公快些去休息吧,本宫还有些事情要做。” 沈德宁有些奇怪:“皇后娘娘还有什么事情要做?” 秦驷翘起嘴角:“里面不还是有个没审问的嘛,既然她与傅隶认识,那总该从她嘴里能套出来点东西才对。” 沈德宁点点头:“那就劳累皇后娘娘了。”说完便朝秦驷拱了拱手,随后离开。 等沈德宁离开了,瑶音也带着人赶来了,她见到秦驷好好的站着,脸上的表情才微微松懈,随后又看见满地的尸体,目光中闪过一阵惧怕。 秦驷不等她走近,便开口道:“本宫还有件事让你做。”说完,从怀中取出一个耳坠,捏碎了上面的圆珠子。 一只黑色的蝴蝶从中迅速生长起来,秦驷朝那蝴蝶微一点头:“跟着它。” %%%%%%%%%% 月茗不知道等了多久,自己耳边才恢复了一片寂静,她仍旧瑟瑟发抖,不敢抬头,也不敢用力吸气,簌簌的声音此起彼伏,没人比她更明白这是什么声音了,只要沾染上一点,她就会命丧于此。 可是旁的人已经全都走光了,甚至于一些犯人也都被带走了,整个地牢好像就只剩下她一人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要让她自生自灭吗? 就在月茗神想的太多的时候,一个脚步声从她耳边响了起来。 月茗就算知道是来者不善,但是这个地牢中终于有了别人,这个认知还是让她有些安心。 没等她安心太久,脚步声的主人来到月茗身边,他一只手将月茗粗暴地提了起来,一手在她嘴鼻处捂上了一块湿布,接着,将她拉到了地牢外。 很快,月茗被带到另外一个房间,有人将她塞进一个木桶里,洗刷干净了,又给她换上了一身宫女的衣裳。 然后一个嬷嬷出现,她提着一盏灯,引着月茗往外走去。 有那么一个瞬间,月茗以为这是傅钦烨看上自己了,不过她很快清醒过来,在她往他身上扑的时候,傅钦烨都从来没有对自己和颜悦色,更何况是现在。 不过只派一个嬷嬷来带路,秦驷是不是太自大了些,难道就不怕她逃跑吗? 还是说,这是她设下的圈套? 一路上,月茗就在这种纠结中,来到了一个颇为僻静的宫殿,房间正中,站的正是也已经洗漱沐浴好了的秦驷。 秦驷看了她一眼,绕到书桌后,坐了下来,又伸手指了指书桌对面的太师椅:“坐吧。” 月茗不知秦驷要干嘛,心里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不过仍然是按照秦驷说的,坐了下来。 秦驷轻声道:“小十,给她上杯茶来。” 月茗有些莫名,然而下一刻,她却睁大了眼睛,看向那个从后殿端了一个茶托出来的小女孩儿。 她不过五六岁的光景,头上梳着双丫髻,一双眼睛笑盈盈的,一只脚是跛的。 这不就是那个她托付了耳环的小女孩儿吗?! “你!”月茗猛的站起身,一手指向小十,表情惊骇,像是见到了鬼一样。 秦驷轻轻地看了她一眼:“本宫让你站起来了吗?” 听见秦驷的话,月茗怔楞了片刻,还是缓缓地坐下去。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