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无道:“坚守不出,只是不派重兵出城而已,带小股人马去试探无妨。” “驻守街亭要塞的是何人?”司马末一听便知秦无心动,战场之上,秦无是以战功立足于大魏者,是曹盼手下第一武将,文武兼修,司马末不需要给他出主意怎么打这试探,但能提醒秦无那守将之人的品性。 秦无与司马末一笑道:“守在街亭要塞的人是马谡。” 司马末也笑了,“与诸葛孔明避之锋芒,倒想去会一会他的弟子?” 对此秦无只回了一句,“我也算是陛下的弟子。” 弟子对弟子,他们打他们的,将来诸葛亮与曹盼打他们的。 “想必那马谡也一定很想会一会我。既然如此,岂有不遂了各自心愿的道理。长安城,有劳无名了。”秦无将长安城交付于司马末,司马末抱拳道:“早去早会。” 秦无轻轻地笑了,“三日足矣。” “司马莚,你怎么敢!”长安动起,洛阳城内,司马莚在不断地将司马家内,那些参与了谋定叛魏之人一个又一个的揪了出来。 崔申为辅,不过查看司马莚拿出来的证据罢了。 司马孚是第一个对司马莚质问的人,司马莚道:“三叔,别怪我,我们斗不过陛下,何苦要赔上司马氏一族。” “没想到,没想到我们司马家竟出了这样一个识时务的人,好,好极了,真是好极了。”司马孚气得都要炸了一般地指着司马莚。 崔申不在意其他人,却一直都注意着司马懿,司马懿从司马莚带着人进来开始,神情就不见一丝的慌乱,崔申本能的就戒备着。 “识明务者,你,会是下一个杨修?”司马懿淡淡地点评,竟然提到了杨修。 “二叔难道不希望成为杨中书令?”司马莚反问一句,司马懿嗤笑一声,“希望,但我不行,你也更不行。” 颇是中肯的一句话,司马莚与司马懿作了一揖,“二叔,司马家的前程并非全在你的手上,我们自己的路,自己选,自己走,而不该由你来定。” 司马懿像是了然了一般,“这么说,你是怪我上次拦着不让你去参加科考,被陛下夺了从此科考的资格,所以,你要拿我们开路。” “开路不算,只是不想陪着二叔一块死罢了。”司马莚倒也不说那些大义凛然的话,人求生,并不想死而为了活着能做出什么事,都只是本能。 “如此,你觉得自己就能活了?”司马懿冷笑地再问一句,司马莚道:“陛下不是武皇帝。” 对此,司马懿没有再说话了,司马莚与一旁不作声的崔申作一揖道:“崔尚书,请你一定要让人盯紧我二叔。” 这么一声叮嘱听在崔申的耳朵里叫崔申的目光一闪,面上不露分毫地笑道:“司马郎君放心,刑部大牢的看守还不错。” 一句谦词,刑部之内的守严,何止是不错,如此通敌叛国之人入了刑部大牢,休想再和任何人传递消息。 “带回去。”崔申一声令下,黑衣的部曲立刻上前将司马家的那些人全都给押了出去,但在出门口的时候,一个年轻貌美的女郎飞扑向司马懿,口口声声地唤道:“郎君,郎君。” 司马懿一见那人喝斥了一声,“你来此做甚?” 女郎哭着问道:“郎君,究竟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这样了?” “什么事都与你无关,走开!”司马懿声色俱厉地要将人赶走,可是那女郎却紧紧地捉住司马懿,哭着喊道:“郎君,郎君别赶妾,郎君。” “哭哭啼啼的作甚,这是不是司马家的人?”有人对那叫女郎给挡住去路的将士问了一句,将士摇头道:“不是!” “既然不是,还不快把人赶走。”上官有所吩咐,其他人即将那女郎赶走了,女郎却是挣扎着不肯,然而将士又岂容她肯或不肯,直把人轰了出去,押着司民懿回刑部。 崔申与人吩咐道:“派人去跟着刚刚的女郎。” 显然刚刚发生的事崔申由始至终都看在眼里,手下一听立刻去办。 在这个时候,自曹盼登基以来就一直在邺城养老的卞氏,竟然说要来洛阳。不仅仅是她,还有甄宓,以及曹丕的所有儿女,都想来洛阳。 卞氏是太后,虽非曹盼的生母,却是曹操在时,名正言顺立的继后,曹盼登基之后,也封其为太后。 幼时曹盼与卞氏有些情意,但曹操临死前杀了曹丕,这道坎卡在曹盼与卞氏中间,满朝知其中内情的大臣都明白,让卞氏留在邺城,无论是对大魏,对曹盼都好。 所以后来曹盼派了曹植回邺城,无论曹盼是要曹植做什么,有曹植在邺城孝敬卞氏,想必卞氏会开心许多。 由曹植代呈奏折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