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两方出手,逢曹操大丧,接二连三的战事告急传入了邺城,曹盼一身孝服跪在曹操的灵柩前,下面的那些个老臣吵嚷得不行。 “刘备,孙权,他们这是趁人之危啊。”有人这么说了一句,目光巴巴地看向曹盼,曹盼脸上没有一滴泪,与曹彰或是任何一人相比都显得过于平静。 虽曹操道天下未定,葬礼一切从简,但是再简,他的身份摆在那里,礼部还是按正常的规矩来办。 这些自然都是交由曹盼过目过的。曹操已去,曹盼早被立为世女,曹操又有遗命让曹盼继以大统,而就连原本最让世族们支持的曹丕亦病故,结合曹操临前发生的事,卡氏昏厥,曹操遗命,曹丕之死,必是曹操所为。 曹操啊,真是为了曹盼煞费了苦心,他将一切成为曹盼障碍的人都一一清除,一个不留。 以至于,世族们想要趁曹操病逝,曹盼尚未大权在握而挑起动乱,对比曹操诸子一个个见着曹盼宛如鹌鹑,就连掌兵的曹彰,也显然得了曹操的叮嘱,并无心在这个时候与曹盼为乱。 故,曹盼纵未正式继位,朝中上下,谁人不是与曹盼马首是瞻。 想要闹事的,看看这里里外外俱是一身黑衣的兵甲,还有邺城里里面面所镇守的兵马。想趁机作乱的人,手里有可调动之兵吗? 想曹盼拆世族之坞堡,缴世族的部曲,那是直接把世族的牙都给扒了,没牙的老虎,也就只能过过嘴瘾了。 然而过嘴瘾,曹盼摆明了不把他们说的话听进去,规矩地跪着,一言不发的模样,同样让他们打从心里发毛。 “诸位大人,前线纵然告急,武陵也罢,汉中也罢,皆有将士驻守,孙刘趁人之危,无可厚非,他们若是有本事拿下汉中或是武陵来,那才该急,如今,诸位大人还请肃静。” 杨修在这个时候出言,他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又向来识时务,曹操逝去,曹盼悲痛,这个时候折腾,曹盼还能忍着,也会忍着,要是曹盼不打算忍了,这些人就是曹盼杀鸡儆猴的最好人选。 周不疑看了杨修一眼,杨修也回望了他一眼。 “等他们打下了,急就没用了?” “那么,诸位大人是想去武陵还是汉中,为大王打这一仗?”周不疑终于是开口了,他所指的大王,任人都明白唤的是曹盼。 那说话的人听着中此角抽抽道:“我一个文人,哪里会打仗。” “既然你知道自己不会,那就少说多看。”荀攸叫人扶着进来,吐了一句话,直把那人噎得半死。 “荀军师。”荀攸年轻也大了,并不能在曹操的灵柩前久跪,跪了半响便叫人移到偏殿去休息,钟繇还有崔琰都在偏殿休息了,荀攸是听到了动静来的。 刚刚一通废话的人叫荀攸那么一挤兑,脸色极是不好,哼哼地道:“荀军师,我不过是忧心大魏罢了,怎么听着你的意思,我说错了?” “你觉得自己说对了?”这一次,开口的是曹盼,她的声音很轻,偏偏听在殿中所有人的耳朵里重如大山般,压在人的心上沉甸甸的。 曹盼缓缓地抚过双手,目光平静地抬头看着他,再次地问,“你觉得自己说对了?” 被问着的人,一时张了张舌,竟然有种说不出话的感觉。曹盼道:“成哑巴了?我一直没说话,或者你当我是哑巴了?” 曹盼狭长的双眸如利刃般射向那人,虽然语气听着依然是原本的语气,无端的让人感觉到一股压迫的气势。 纵然她没有正式继任为魏王,可她也已经是实际上的魏王。 “觉得我的父王去了,孙权与刘备来犯,我就害怕了?真当我的父王与我和你一般没脑,不知道他们会趁这个时候兴兵来犯?不就是五万兵马吗?孙权举兵十万,张辽将军都能以八百死士而杀得他片甲不留,就算孙权的命都险些叫他搭上了,何以为惧?” “刘备就更是,他几次三番皆是我的手下败将,汉中,他是第一次打汉中的主意吗?可他得过汉中的一土一瓦了吗?不过手下败军兴兵来犯而已,听你的意思我该一分为二,对他们亲征?” 一句又一句地质问出,那人摇了摇头道:“臣无此意。” “无此意?我听你的话就是觉得有此之意,如何?”曹盼并不与之辩解,而是直白地问。 无论是何人都没有想到曹盼会是这样的反问,怔怔地看向曹盼,不确定曹盼是不是说错话了,她不是那样的意思? “我在问你话。”曹盼却再次扬声地追问,意思已经表露得很清楚了,她就是那样问的,所以,你要如何的回答? 那人实在是没想到曹盼连一丝遮掩得没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