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但是,这些人对于曹盼的恭敬与敬佩却是发自内心的。 “娘子之言,我们都劳劳的记住,此生只为娘子尽忠。”四人异口同声地说了,曹盼道:“我身边的事,听听燕舞跟静姝的,她们会告诉你们要做什么,不做什么。” “是。” “阿盼,阿盼我们都来了,你人在哪儿呢?”曹盼听到外头传来的声音,还有一通的脚步声,一挥手,四人便退了出去。 “在这儿,几位阿兄进来吧。”曹盼扬声地说,然后几个郎君相继走了进来,朝着曹盼挥挥手再次唤,“阿盼。” “坐!”曹盼指了一旁的蒲团,他们倒是也不客气,窜了进来就坐下,“听说杨太尉那老不死的打到你门口来了,真以为丞相不在,就不拿我们这些人当人了。你说,要怎么教训他只管说。” 曹盼道:“不仅是他,堵到我门口的人,一个都逃不了。” 听着气定若闲的语气,一干人都很是振奋呐。 “你说你说,要怎么还回去给他们。”真是一个个都嫌事闹得不够大啊,想必,有曹盼顶着,出多大的事也不用怕。 对于一群中二期的少年,在家里高不成低不就的,非长非幼,平日里就仗着父母还有家族的势吃喝玩力。 一群只顾着打天下的男人哪有空教孩子,家中的夫人吧,也管不着那么多,以至于,一个个只会吃喝玩乐,整个许都游荡,家里给他们最大的要求就是别惹事,别惹不该惹的人。 但是,自从曹盼回来之后就不一样了,曹氏也罢,夏侯氏也罢,见识了曹盼练出来的那支箭军。 还有曹盼那箭术,曹盼既然松了口说想学的她都教,故而,两族家里但凡有男丁的,上过战场也罢,没上过战场也罢,全都提溜给了曹盼,曹盼既然放了话来者不拒,说话算数,每日教他们练箭。 一群人一开始被逼着来的,被曹盼虐了几回后,见着曹盼比见了他们亲爹还乖,让干什么干什么。 曹盼叫人欺负了,一个个听说曹盼有请,立刻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你们这箭也练了一段时间了,总该试试你们的练得如何吧。”曹盼缓缓地抚过纤细的手指,“放箭乱府,避其侍卫,也避城中守卫。” 避他们府上的侍卫没什么问题,只是,避城中守卫,“不能让满府君配合配合?” “不能。区区的许都城,如果你们都不能做到这点要求,还需满府君配合,往后都别跟我上战场。”曹盼冷冷地说着,这么些个皆是一个激灵,挺直了背道:“我们一定做到,做到。” “有些事,哪怕心知肚明,该藏着还是要藏着。”曹盼瞥了他们一眼如此地说!“别被人捉到了,捉到了,我也不会救你们。” 哇靠,不是应该有了曹盼当靠山后,他们应该能横着走吗?为什么会感觉那么惨,帮着曹盼做事还得要把屁股擦干净,否则的话,曹盼直接把他们了结了? 但是,没有一个敢对此表示质疑,冲着曹盼讨好地笑道:“阿盼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事情办好,办好!” 而至此,丢尽了脸的杨彪叫几位大人围着,崔琰着实忍不住地道:“太尉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皇上!盐利可富国,你们就没有想过,如今曹操得这样的制盐之法,以平价而售之,那于曹操是何等大利之事?曹操坐大,陛下如何,汉室如何?”杨彪一双眼睛迸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曹盼此女,步步算计,步步经营,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曹操,为了壮大曹操的势力。如果不在曹盼达成目的之前毁了曹盼的一切部署,曹操必篡汉室。” “太尉慎言。”荀彧说了一句,杨彪道:“令君以为不然?” 荀彧道:“平价盐之事,乃利民之大事。” “虽是利民,亦然利曹。”杨彪反驳了一句,荀彧道:“曹家能有明心既可利民又可利曹,难道就是我们不择手段抢夺旁人东西的理由?” 杨彪道:“为汉室,吾等愿肝脑涂地,虽死不悔,更何况区区的手段。” 对此,荀彧已知他们志向各异,已无再说话的可能。汉室,曹操,果真就没有办法平衡了吗?曹盼的存在,于汉室,于曹操,又各自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什么? 都以为事情至少算是完了,荀彧还寻思着过两日去曹盼,好好跟曹盼谈一谈,没想到,当天晚上,杨彪几人的府上都发生了流箭事件。 一开始只以为是意外,结果,一次又一次,那箭射穿了各府的个个灯笼,一次又一次,箭头之准,也算是本事了。 要命的是,这些人射完了箭就跑,侍卫们想去追,找不到人…… 直把府里上下闹得一个鸡犬不宁,偏偏,他们又不曾伤及人命,想把事情闹大又捉不到人,射入府里的箭,都是手制的,没有任何的标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