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江衍离开之后,天渐渐黑了,空旷的房子更显得大,程见渝趴在桌子上睡了一会,蓦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惊醒了。 [来电人:陈开] 程见渝在贝信鸿工作室的助理,也是在沪市唯一的朋友,两人一起在警校上过课,陈开比程见渝大几岁,两人不打不相识——陈开是让程见渝打服的。 对程见渝的称呼从“小渝”到“见渝”,到如今的“渝哥”。 地位水涨船高,可见一斑。 “渝哥,你走了之后贝总气疯了,脸色那叫一个难看,你跟他说什么了?” 程见渝手指轻叩着桌子,心里坦然,“没什么,说了我要辞职。” 陈开怔住了,喜极而泣,“爸爸!你终于摆脱贝总的魔爪,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他停顿一下,“你要创业也带上我啊,你这是抛弃一个战壕里的队友!严重谴责你这种行为!” 程见渝哼笑,“你先乖乖呆着,等我这边的事办妥当了,你来给我扫厕所。” “扫厕所这种好事还是留给安安,我给你当秘书,天天嘘寒问暖,跟你和江衍一样……” “行了,别扯了,你没事我挂了。”程见渝作势要挂电话,陈开急忙“哎哎哎”的制止,安静了几秒,认真的说:“渝哥,生日快乐。” 程见渝低下头,眼眶温热,轻轻“嗯”了一声,“谢谢。” 第3章 江衍有晨跑的习惯,六点钟郊区的天灰蒙蒙,绕着山路跑一个小时,呼吸新鲜空气,神清气爽。 回到家时,客厅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的餐桌上并排放着两杯饮品,鲜榨橙汁,美式咖啡,供君选择。 聘请的佣人再细心体贴也比不上程见渝,江衍在国外长大,习惯欧西式早餐,为此程见渝专门上过西餐烹饪课,一个月的早餐都能不带重样的。 程见渝没什么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黏着他,围着他转,早几年,程见渝的乖巧听话,大大满足了他的征服欲,最近一两年,越来越没意思,像杯索然无味的白开水。 可是人又不能不喝水。 江衍喝完咖啡,厨房里弥漫着煎蛋的香气,勾人食欲,他倚在门框,程见渝系了条黑色的围裙,两条纤细的围裙带子交叉后腰,系成一个工整蝴蝶结,清瘦的腰线一览无余,江衍微微眯了眯眼,抬起手叩了门。 程见渝正在切菜,回过头来,“我做了西多士,你有什么想吃的吗?” 江衍大步走过来,双手将他圈在厨台之间,低头凑到程见渝的颈窝深深嗅一口,昨晚盖的红色印章新鲜绽放,白茶沐浴露味清甜,“明天光着只穿围裙给我看。” 程见渝瞥了他一眼,解开围裙的系带,“你想干什么?” 江衍不轻不重的咬着他白净的耳垂,“你猜。” 程见渝还没回过劲,小腿发软,单手捂着的耳朵,“你看到了冰箱里的蛋糕了吗?” “扔了。”江衍轻描淡写,昨晚佣人为冰箱里补货,拎出一个小盒没开封的蛋糕,因为看不出日期,所以它的归宿成为了垃圾桶。 程见渝怔愣,深深呼吸一口气,“哦。” “很失落?”江衍拍了拍了他的脸,嘴角笑容毫无温度,“谁给你买的蛋糕?” 程见渝动动肩膀,试图躲避江衍的怀抱,可却被拥的更紧,他沉默几秒,轻声道:“我自己买的。” “撒谎。”江衍相信是真的,程见渝爱他爱的要死要活,而且程见渝有这个胆子一心二用? 他只想随便找个借口欺负程见渝,让程见渝清楚明白自己是谁的人,江衍侧过头咬了一口颈侧,程见渝“嘶”的一声,疼的打了哆嗦,江衍的声音慢条斯理的在耳边传来,温柔而冰冷,“如果我发现你和谁不清不楚,我打断你的腿。” 程见渝安静一瞬,扭过头,像头温顺的麋鹿,乖乖的枕在江衍的肩膀上,“打断我的腿,你舍得呀?” “你怎么这么浪?”江衍低笑着,推着他坐在了厨台上,程见渝背后抵撞在天然气灶,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