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更是不顶用,她闭着眼睛,感受着中衣一点点从她背下被人扯走,真的急哭了,羞哭了。 程钰舍不得她哭,暂且没动她上面最后一件,温柔地亲她的眼泪,“哭什么?定了亲,咱们已经算是夫妻了,早晚都要有的,含珠别怕,我,我又不能真正做什么,你说是不是?”为了哄她,他也不怕自揭短处了。 含珠愣了一下,不是认同他的所谓道理,而是震惊他竟然会这样说。 她不哭了,程钰目光更柔了,轻声问她,“又心疼我了?” 含珠抿抿唇,不知该怎么答,她不知道,程钰凑到她耳边告诉她,“心疼我,那就原谅我这一次吧。”下一瞬,大手猛地探到她脖子后,笨拙地扯开了那带子。 含珠惊呼,才发出一个音,又被他堵住。 有花名夜来香,香太浓会让人难于呼吸。 有女名江含珠,香太浓会让他彻底沉醉。 程钰脑海里一片混沌,听不到她小声的哭,他目光顺着那根红绳慢慢往下走,月光照进来,同心玉静静地躺在她身上,血色的红衬得她肤若雪,更有玉骨生香。但这同心玉并不是此时唯一的红,更不是眼前最美的景。程钰的目光移向红玉两侧,眼底腾起火。 “你别看……”她用仅存的力气,哭着求他。 “好。”他答应地无比痛快,闭上眼睛果然不再看了。 他不看,他尝尝。 清香萦绕的锦帐内,忽有雏莹娇啼,好像还扑扇了两下翅膀,转瞬就被猛虎镇压。 好一会儿,那动静才歇。 含珠缩在被子里,连哭都没了力气,残留的悸动如潮水般退去,之前被他欺负的几处开始疼了,像是被蚊虫咬过。 “含珠……”她在里面闷了快一刻钟了,程钰心慌了,轻轻扯了扯被子。 她马上又往里面缩了缩,闷闷地赶他,“你走,以后再也不许来了!” 她声音天生娇软,这话没有半点威力,更像是孩子撒娇,但程钰知道她是真生气了,否则不会在他想用老办法止住她哭时狠狠咬了他嘴一口。摸摸嘴唇,程钰有点后悔,只是才想起刚刚的情形,就恨不得扯开她被子再来一次。 他怕她哭,可那时候,他爱听。 怕管不住自己,程钰最后抱了抱她,“好,那我先走了,含珠你别生气,我真的不会了。”第一次这样,下嘴不知轻重,但他已经掌握好了技巧,下次绝不再弄疼她了。 含珠一句都不信,因为他再三许诺再三食言反而越发委屈,当她是孩子吗?一次次这样糊弄她。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下次他再敢来,她就拿出匕首给他看。哪有这样的,亲已经是纵容了,竟然还…… 若不是她哭得厉害,他都要往下去了。 越想越气,含珠被子攥得更紧了,他说什么她都不听,只催他走。 程钰没办法,揉揉她脑袋,半是后悔半是满足地走了。 屋子彻底静下来,含珠才慢慢探出脑袋,确定他是真的走了,她咬咬唇,先将被人扔到床脚的小衣捡了回来,穿上时柔滑的料子碰到那儿,有点痛,含珠轻轻吸了口气,心知不对,披上中衣后悄悄去点了一盏灯,再从梳妆台上拿把小铜镜,回到纱帐里检查。 他是个聪明的,脸上脖子上都没使劲儿,身上就不能看了,这一点那一点,简直像是要把她的血吸出来一样。想到自己喊疼时他还不信,含珠气得将镜子扣在了床上。 活该他不行! 赌气骂了一句,骂完又有点后悔了,好在他不知道…… 接下来几日,含珠沐浴时没让如意四喜伺候,等那些印儿彻底不见了,才恢复了正常。 程钰做了亏心事,没敢再去找她,而是去了程敬荣的书房。定王等王爷的婚事有礼部钦天监安排,他与含珠虽然也是皇上赐的婚,接下来却得两家自己走动的。 “父王,赐婚的旨意下来了,婚事已定,还请父王安排媒人去楚家纳征请期,交换聘书。如果父王事务繁忙无暇他顾,儿子自己安排也没关系。”程钰客客气气地道。 他表现地像没有发生过顾澜那件事,程敬荣同样云淡风轻,“不必了,父母都在,哪有让你亲自操持的道理?我会与你母亲说,让她请稳妥的人替你料理婚事,怀璧放心,既然是皇上赐的婚,你的聘礼就按照你大哥娶亲时的单子来,绝不会委屈你表妹的。” 他态度变得太快,程钰心中疑惑,嘴上却客气道谢。 目送儿子走了,程敬荣转了转手里的茶碗,去了妻子那边。 “怀璧托我派人去楚家纳征,你安排一下吧。”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