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我也许很长时间都不会再回来了。”毕竟他一旦离开丰城太远,就算玉符还能将他传送回来,那他就得多走许多冤枉路了。因此南蔚只打算在遇到无法解决的危险时,才动用玉符。 谁知白额在明白了他的话以后,吼吼地叫了两声,却是张嘴咬住了南蔚的袖子。 见白额转了转头,南蔚挑起眉:“你是要我跟你过去?” 白额点了点脑袋:“吼——” 在白额的带领下,南蔚再次来到洞府内第二间房里。照白额的意思,是在这里能找到一样对他很有用的东西。但南蔚仔仔细细看过这间房里陈列的全部东西,不觉得有哪个是现在自己急需的。直到他动用魂念更为细致地扫了一遍这间房,才在房间一角发现了一处不同寻常的位置。 那墙壁里隐隐有灵力的轻微波动。 外面附加着禁制,墙体又砌得严严实实,难怪南蔚一开始没注意到此处。 等到将墙里的东西取出来一看,南蔚就发现这是一枚跟手中玉符几乎一模一样的另一枚玉符。 白额蹲下身体,抬起前爪,两爪相对,做出了一个“合掌”的姿势。 南蔚了然,将两枚玉符贴在了一起。 随着玉符上隐隐有瑞气散出,似有虚无的线条从空中生出,这些极为繁复的线条隐隐在发着光,它们沿着两枚玉符延伸、旋转,直到最终隐入合二为一的玉符中。 南蔚将魂念探入其内查看时,首先就有一段文字印入他的脑中。 这段文字说的很明白,不仅将原先那枚玉符的功用和限制一一说明,对第二枚玉符也做出了详尽的说明,更是对两者合一的玉符要如何使用描述得十分清楚。 看完这段文字,南蔚就冲白额露出一个笑容,唇边笑涡玲珑,仿佛泛着柔光。 白额看了他一会,就用前爪捂住了眼睛,活灵活现简直跟人类没有两样。 南蔚没留意到白额的举止,因为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这枚崭新的玉符上。 这枚玉符让南蔚即便去了很遥远的地方,也能方便地来往于洞府与那地方之间,只要他事先在玉符内将地点进行替换。 不过,玉符中那段文字的主人也说明了,替换地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必须对禁制、阵法和符箓三者都有相当程度造诣才能实现。因为玉符本就是在其中刻入了传送阵势,并且使用了一些巧妙的篆刻符箓的手段。 这些对南蔚来说却并不多么难,他在禁制和阵法上的修为要替换地点是足够的,而他对符箓的研究虽然不深,但南蔚难道还缺深入研究的时间不成? 收好玉符后,南蔚是真的要同白额道别了。 身体硕大的老虎仿佛十分不舍,眼巴巴地看着南蔚,大有“我要跟你一起去”的架势。尤其是在注意到南蔚脚边跟着的那只灰毛猴子以后,白额的表情就变得十分微妙而复杂。 王大牛被它看得浑身毛都竖了起来,尾巴更是直指向天。他很想躲到南蔚的身后去,无奈却没有这个胆子,只好忍着被老虎用羡慕嫉妒的目光洗礼的过程。 直到被南蔚拎起来,玉符被激活的光芒笼罩过来,王大牛才觉得自己解脱了。 事实证明,这真的是他的错觉。 因为当他单独跟在南蔚身边的时候,那种滋味也是非常、非常的难以言喻——王大牛满心伤感地想到,加快脚步,跟上了南蔚。 “东……老爷!” 南蔚哼道:“什么东老爷西老爷的,你的意思是老爷我是东西?” 王大牛赶紧否认:“我不是这个意思。” 南蔚似笑非笑:“那你是在说老爷我不是东西?” 王大牛:“……” 他觉得自己又想哭了! 南蔚这才放过了灰毛猴子:“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王大牛道:“老爷,你不是有飞舟吗?为什么不用?”虽然曾经的王大牛是个不知修真为何物的村民,但被南蔚放在洞府里,又时常耳濡目染,王大牛还是知道了不少修真上的事情。比如那艘飞舟,他就知道是可以用来代步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