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拍拍手,故作姿态的高嚷着“呀,睡在地板上多磕人啊!来来来,帮忙把他扶到房间里躺着,没事的,他只是醉了,睡一觉起来不好了。” 大家面面相觑一会后,黄芊芊与黄宏妈妈上前一左一右的硬是将秦朗从地面上给生拉硬扯了起来,有些吃力的将其往一是卧房里拽。 “傻丫头,你还愣着干嘛,快去弄点热水给他擦擦啊,这样酒才会醒的快。”黄泽成转过身又冲着黄玩玩叫嚷着。 黄玩玩在被他的高声吓了一跳后,有些不悦的摸了摸鼻子,“干嘛你捅得篓子要别人帮你收拾啊?” 嘴里这么念叨着,脚步却不由的往秦朗所在的方向踱去。 一心只惦记着秦朗的她没有注意到黄泽成脸上所浮现出的那一抺奸笑与暗乐。 当黄玩玩端着一盆调配好的温水走进秦朗所在的房间里,黄泽成借口要收拾饭桌将黄芊芊与黄宏妈妈两人从里面支了出来。 当黄芊芊与黄宏妈妈带着莫名其妙的表情走出房门的那一刻,黄宏突然一个乾坤反手,将房门给一把带上,并从怀中掏出一把结实的铁条子,咣的一声穿过门的把手,然后快速的绕上别一边的桌腿。 整个房门便结结实实的与桌子绑在了一起,开不了一分,动不了一毫。 “外公,你在做什么啊?”黄玩玩立马放下手中的脸盆,奔至门边,伸手用力的拉门,却只能打开一个小缝。 “没做什么,就是让你和他有情人终成眷属啊。弄不出个胖小子就别出来。”黄泽成站在门外拍了拍手,笑得很得意。 “啊?!”黄玩玩微张着嘴,硬是愣了三四秒才反应过来黄泽成所说的话,脸蓦得泛红,既羞又气。 回头看着躺在床上如同死猪般的高大男人,带着一种恨其不争的心态踩着重重的脚步走到他的面前,猛推一把,“醒醒啊!喂,滚起来啦!别装死了!” 几次的推搡都不反应,看来是真的醉了。 黄玩玩的双肩垮下,带着一丝鄙夷看着,“你平时不是挺有心机,挺阴险的,怎么一遇上我外公就焉了?” “因为姜是老的辣,坏人是老的奸。”一道带着无奈与屈辱的声音在她身侧幽幽的响起。 顺声望去,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一只眼,有些调皮的回视着她,心火不由一烧,“你丫的装死也装得忒像了,我都叫了你好几声都不应,想死啊!” 一手撑着的确有些疼痛的头,一手扶着床栏坐起来,冲着正在发火的黄玩玩挤出一抺笑,“老婆,相信我,我真的只是刚刚醒,一开始真不是装的,我是真的被那个闷倒驴给闷倒了……” “就喝了那么一小杯,你就还真当自己是驴啊?”黄玩玩反呛着。 “呃……”面对如此刁钻的问题,秦朗无力的抚了抚额。 “呃什么呃啊?我现在问你,我们怎么出去啊?”指了指那被人锁上的房门。 “什么怎么办?既来之则安之呗,听你外公的话早点洗洗睡。”拉过被单重新躺下。 黄玩玩白了他一眼,支支吾吾的说,“你可别打着酒后乱性的主意,我是不会配合的。” “我有说过要乱了吗?”秦朗有些好笑的反问着。 黄玩玩的脸有些扭曲,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别扭捏了,时候也不早了,是该早点睡了。”秦朗拉了她一把便往床中间滚去。 …… 正是浓情蜜意难舍难分之时,门外突然一声喧哗。 怎么回事? 黄玩玩惊吓的急忙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赤身精条的秦朗忽觉全身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