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 “呃,大叔公啊?!也对哦,我们黄家除了他还有谁会知道这些邪门歪道上的玩意……”对大叔公成见已深的黄玩玩抱着受了伤的膝盖一边跳一边念念碎。 “这玩意真的有那么灵吗?真的能控制人的意识?”对于虫蛊的威力,秦朗始终还是觉得有些怀疑。 “邪门里的东西谁说的准,它救人的时候是仙术,害人的时候是邪术,失灵的时候就是假把式了。灵与不灵或许只有施蛊者和受害者知道吧。这种虫蛊,我也只是耳闻从未眼见过,所以,抱歉,对于你的问题我给不出肯定的答案。” “干妈,那宝宝现在的情况严重吗?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弥补?”苏悦新焦急的问着。 “应该还算轻吧,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母体。只有找到母体将其消灭,才能消除子体在宝宝身上的所蛊下的毒。”黄妈妈的目光再次飘回到杨贞美的身上。 杨贞美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同时紧紧的拉住自己的衣服。 “妈,你该不会认为母体是在这个老婊砸的身上吧?你刚不是说一般人是不会将母体植入自己体内的吗?除非个别极端……” “你觉得一个可以对自己亲孙子下蛊的人还不够极端吗?” 黄玩玩听后连连点头,是啊,一个可以对自己孙子下此毒手的人完全可以说是变态了,何况只是极端。 “那现在怎么办?扒光了她?还是严刑逼供?”想着要扒光杨贞美的衣服,黄玩玩就觉得全身汗毛倒立,鸡皮疙瘩落满地。 捅了捅身边的秦朗。 “干嘛?”秦朗立刻变得格外的机敏与警惕。 “我觉得这个艰巨的任务还是由你来完成比较好!”黄玩玩眨着如丝般的媚眼,努力释放着电流。 “不去!”看着杨贞美,他也恶心好不好? “嗯?确定?” “打死也不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有这么难得的美差你居然无动于衷,脑子有病啊?” “如果是对你,我很乐意效劳!”秦朗双手环胸,宁死不屈。 “你去死吧!”黄玩玩气得大叫。 见黄玩玩生气,秦朗凑近,用下巴轻抵着她的肩头上悄悄的说,“难道你就一点都不介意我看别人的?” 黄玩玩微愣,随后眉开眼笑,原来他是怕她介意啊! 经他这么一提,她发现其实自己的潜意识里是不能容忍他看除她之外其他任何女人的身体,哪怕是老焉菜般的杨贞美。 见黄玩玩意志开始动摇,秦朗决定乘胜追击,“既然不能扒光,那就打呗!”像献计的奸佞小人,笑得奸诈。 诚然,他奸计得到了黄玩玩的认可。 “其实你们可以选择报警啊!让警察来解决不是比较好吗?”年轻护士踟蹰许久才小小声的提议着。 “怎么报警?说宝宝中邪了?还是说宝宝被咒术给控制了?警察会信吗?就凭我手里捏着这一条小虫子就可以让警察抓人?太天真了!”黄妈妈轻嗤出声。 “你以为警察是包青天啊!会信鬼神灵物之说?警察只信科学和证据,以及这个!”秦朗轻搓了几下手指头,意思很明显:世间唯有金钱最大! 黄玩玩冲着杨贞美掰了掰手腕,发出咯咯的骨骼声。 对杨贞美的反感不是一天两天,她早在很早以前就想好好的收拾收拾下对方了,只是一直苦于没有光明正大的机会。 “老婊砸,我老妈向来宅心仁厚,只要你老老实实的把那个母体交出来,我们是不会太为难你的,否则的话,嘿嘿……” 她的嘿嘿声还未结束,后脑勺上再次结结实实的长了两个包。 “你就不能给我好好的说话呀,从哪学得这一口汉奸走狗的调调?”回头,只见黄妈妈双手叉腰,秀眉倒竖。 汉奸走狗的调调?黄玩玩眨动着水灵灵的大眼,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呵呵,可能是抗日神剧看多了,无形中被洗脑了。 “我的小孙孙最听我的话了,因为他的骨子里流着是我的海儿的血。”杨贞美像是着了魔般自言自语。 她的自言自语配上那瑟瑟缩缩的模样,仿佛受了六月飞雪般的冤屈。 见她这番模样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