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手指轻轻颤抖着。 惹非万不得已,他定是舍不得伤她。 只是形势比人强,如果想引出这一切的其后黑手,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计就计,让对方以为自己上了当而误会黄玩玩。 这种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简单道理希望她能懂,然而,从黄玩玩那恨意蒂生的明眸中,秦朗知道她的智商终究还是不及格! 黄玩玩瞅着秦朗半晌,点了点头,银牙轻磨,“姓秦的,你会后悔的!” “后悔?我现在就后悔了!今天这事,你不给我个满意的答案就甭想踏出这扇大门。”秦朗大步上前,一把拽过黄玩玩,不顾她的奋力挣扎,强行拉着往楼梯上走去。 他知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就此带着恨离开,要不然的话,以后可有的他受了。 “你以为你谁啊?我凭什么要听你的!”黄玩玩冲着秦朗就是一脚。 脚势凶狠快,快到秦朗因躲闪不及而结结实实的吃了一脚,痛得他闷哼一声。 “阿涛!”秦朗冲着郑涛大唤一声,郑涛立马会意,奔上前从背后袭向黄玩玩。 在两个大男人的一番费尽的拽扯下,黄玩玩硬是生生的从一楼大厅被拉到二楼的书房。 “呯!”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回荡在众人的耳边。 被阻在门边的郑涛耸耸肩,回过头对着楼下的大伙笑笑,然后特意冲着徐队长点点头,“先给他们一点时间自己处理吧,我想这关乎帽子颜色的事情你们也不好执法吧?” 徐队长有些尴尬的笑笑,“如果当事人不报案的话,这帽子颜色的事情我们确实不好管,不是有句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吗?但是黄小姐现在所涉及是一桩刑事案件……” “嘿,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榆木脑袋啊?人都在家里了还能跑哪去?” 面对着郑涛的口无遮拦,徐队长只能勉强的笑笑。 当书房内关上的那一刻,秦朗便放开了钳制在黄玩玩皓腕上的大掌,有些心疼的抬手想抚上她那泛红的脸颊。 黄玩玩像一只受了伤而发飙的野猫,用力挥开秦朗的大手,噌的一声跳到一边。 怒目而视,“离我远点!” 秦朗不怕死的上前一步,逼得她又往后退了一步。 “疼吗?” “不疼!” “我也是逼不得已。” “觉得老婆跟人有染,面子挂不住?”黄玩玩轻哼哼。 “其实我想说的是我相信你!我也知道视频中的那个女人不是你!”秦朗瞳眸坚定的看着黄玩玩。 “啊?” 他的话反倒让她不知所措。 他知道她是清白的?知道那个女人不是她?他相信她! 不对,既然相信她,为什么还会动手打她? 想到他那狠力的一巴掌,黄玩玩稍稍松懈的神经再次紧绷。 “如果连自家老婆的身体有什么特征都记不清的话,那么这样的老公还算称职吗?”秦朗笑得有些暧昧。 身体特征?她的身体上会有什么特征? 烙印?胎记?伤疤? 这些小说中女主特有的权利,她好像都没有吧!哪来的可以让他一眼分辨真假的特征? 狐疑的看向秦朗,那小眼神里清淅的写着: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见黄玩玩成功的被自己转移了注意力,不再纠结于那一巴掌,秦朗的眼角微微上扬,嗯,有时觉得她的低智商也是一件好事,至少好骗! 趁机上前两步,伸手将她困在书架与自己的双臂间,俯下头,凑近她的耳边,以一种润软酥麻的声音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