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闭眼了,又听人家说这洞房之夜的龙凤烛若是灭了不吉祥,就一会儿起来看看那对龙凤烛,生怕火熄了。 待到第二日常侍郎眼睛下的青影十分明显,带着苏云给长辈敬茶的时候,人们一看哟这新妇看着跟被滋润的花朵一样,娇艳妩媚,可是这新郎精神不济,二人就又免不了被人打趣,看来是闹了一晚上,新郎都累成了这个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很肥的一章哦,希望大家喜欢呀!一直以为苏云都很受到读者的喜欢,希望给她的这个归宿能让大家满意,感谢大家的支持哦! ☆、西京趣谈之当年的采花贼成了求子高僧? 正当人们对于大长公主嫁女的八卦还津津乐道的时候,有一个惊雷炸响在西京上空,让人们的八卦热情更加高涨,听说了吗?最近四海酒楼说书的都不说别的了,专门说这白塔寺那思空大师了,这白塔寺可算是真正的声名远播了。 且说陈益和奉东宫太子之命,与另一队士兵和京畿卫拿了京畿衙门的搜查令,去那白塔寺查个究竟。白塔寺中求子的妇女不在少数,看见这么多士兵忽然进入白塔寺可是受惊不小。白塔寺住持出门迎接,问官爷来所谓何事。 陈益和并未开门见山,只说是奉命搜查,毕竟事情八字还没一撇,若是打草惊蛇让人跑了或者毁了证据,可就不好办了。何况现在还不确定究竟这白塔寺中有无淫僧。 那白塔寺住持倒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看着十分有礼谦逊。既然官兵又搜查令就搜好了,他们白塔寺清清白白觉不对干什么非法勾当,因此笑眯眯地点头答应。 陈益和装作不在意地问道,”听说白塔寺这些年声名鹊起,是因为妇人们求子十分的灵,不知可是有什么独到之处?在下十分好奇,当然若是大师觉得此事隐秘,某就不再过问。” 住持倒是摆了摆手道,“这也没什么隐秘,概因我那师侄,思空这些年功力和念力见涨,怜那些夫人求子心切,也就无非是带着她们打坐修行,其实真没什么独到之处,施主不可听信以讹传讹,一家之言,毕竟这求子看的也是缘分,实乃个人造化。 陈益和点了点头道,“某能否见见这位思空大师?” 住持道,“此时正是他带着年轻弟子做早课的时候,恐怕在佛堂。” 陈益和一听摆了摆手道,“那就先不打扰了,我们就去看看禅房,今日多有打扰,还请住持勿见怪,实为奉命行事。” 住持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请便。 陈益和觉得最为可疑的人当然就是那位思空,因此直接带人进入思空的禅房,起初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觉得诧异,莫非时错怪了此人,难道白塔寺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陈益和看见思空的被子在床榻上并未叠起,觉得有些不对,一般僧人都将屋内收拾得十分整洁。他走到床榻前将被子掀开,摸了摸床榻,觉得好似下面并不平整,掀起被褥一看,另有玄机。 此处竟是一个地下室的入口,待陈益和走了下去,发现这地下别有洞天,床榻粉帐香烛一应俱全。此处不仅是一间地下室,它竟然还有个梯子通到了隔壁的禅房,陈益和走上梯子,发现头顶的板子掀开竟然是隔壁禅房的一个床板。 此时,陈益和的心中已经有了大概,若是这思空大师真是个淫僧,他一定是通过这间地下室将睡在隔壁的夫人半夜挪到这地下室为所欲为。再一看看那床榻右侧,放了许多瓶瓶罐罐,陈益和打开一闻,竟然是强劲的迷药,还有一些是助兴的药,若是这僧人干干净净怎么会有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更加确定了此人不是善类。 陈益和出去使了个眼色,一行士兵将做早课的僧人都围住。那住持看陈益和一脸严肃便问道,“可是有什么事情?” 陈益和便细问道,“大师可对这思空有所了解?” 那主持道,“这白塔寺以前的住持乃是我师弟,他一年前云游四海去后,便由我来当这住持,而我在这白塔寺也不过两年多,以前贫僧在别处修行。这思空乃是三年前就来到了白塔寺,且有几年了,可是有什么不妥?“ ”那大师可知道他是何时受戒?“ 那主持想了一下道,”听我师弟说就是三年前在这白塔寺剃度的。“ 陈益和点了点头道,”那他以前是什么人?大师可知道?“ 那主持笑了笑摇摇头道,”既是已经看破红尘,过往就不那么重要,我自然从来没有过问过。“ 陈益和冷笑一声道,“只怕这思空大师是尘心未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