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喜欢上这个药和她这个人了呢。 如此最好,她省心省力,免去不少麻烦。 淡淡地想着,甄明馨也不去看程砚宁了,又去瞧冯宽。 毕竟,这么多人在场,她还得靠冯宽,找个什么机会让程砚宁出去,落单。 也不晓得这药得多久能起效? 她漠然地想着,突然发现,正打牌的冯宽叼着根烟起身,出了房间。 正好…… “我出去透透气。” 随手放下麦克风,甄明馨笑着说。 话落,她起身出了包厢。 目睹这一幕,薛飞微微愣了一下,低声问程砚宁,“你觉得那孙子用的什么药啊?”他一个名校大学生,平时里哪有机会接触这些龌龊勾当,先前顾景琛给甄明珠下药那件事,吓得他七窍生烟。眼下再看见冯宽下药,忍不住就往那方面去想。 可,一个男生,给另一个男生下药做什么呢。 他想不通,所以这会儿工夫一直盯着冯宽,就想瞧瞧会不会有什么药效。 暂时还没看出来什么,冯宽却出了包厢,他总不可能跟上去,那有点太夸张了,又不是特务。 收回思绪,薛飞一脸认真地问程砚宁。 程砚宁心里有一点儿判断。不过,虽说这已经是他注意到的冯宽和甄明馨一天内第二次一起避人耳目,他还是不太能确定,甄明馨是否买通或者勾结了冯宽,就因为对他有所企图? “不清楚。” 收拢思绪,程砚宁淡淡地道。 薛飞叹口气,“真是有够糟心的,要不走吧。” “等会儿。” 程砚宁这会倒也不着急了,淡淡地说。 * 走廊里。 甄明馨追上了前面走着的冯宽,蹙眉道:“你事情办妥没?” 冯宽扭头,勉强定神,拧眉看着她。 心里窝着一团火,他感觉那杯酒,十有八九是被自己给喝了。也许他下药的时候薛飞意外瞧见了,所以故意起哄,不是为了让程砚宁喝酒,而是为了让他喝。 甄明馨想做的事情,自然是黄了。 指不定薛飞也已经将自己下药的事情,告诉程砚宁了呢。 反正总而言之,甄明馨今天别想成事了。 脑子越来越乱,身体里那一股子躁动越来越强烈,冯宽拼命地按捺心神想要冷静点,却震惊地发现,这药效极为霸道,和他听闻的那些助兴药都不一样。 体内有洪水猛兽,逼得人能立时发疯…… “你从哪弄的药?” 甄明馨正着急呢,听见男生这么问。 “我……你管这么多干嘛?他喝了吗?” 甄明馨险些将杨岚给说了出来,反应过来便有点懊恼了,语气带着一股子不耐烦。 此时,两个人已经到了走廊尽头的公共卫生间。 远离包厢,四下安静极了。 卫生间里一个人都没有。 盆栽的阔叶绿植映衬着光洁干净的大理石瓷砖,让这宽敞的卫生间都显得格调高贵,夕阳金色的余晖从百叶窗投射进来,地面亮得能发光。 冯宽晕乎乎地看着,一双眼睛,渐渐变得猩红可怖。 “你——啊——” 甄明馨见他没回答自己问题,恼怒地正要再问,突然被人一把推到了洗手台上。 冯宽高大的身形弯下去,罩住她,一阵狂乱地吻。 “滚啊你——啊——” 男生口腔里一股子烟酒混合的怪味,强有力地压着她,近乎野蛮地要了她的初吻。甄明馨回过神来便愤怒得无法形容,双手双脚都开始扑腾踢踹。 “妈的!” “啪——” 冯宽怒极,压着她甩了个耳光。 神志几乎不受自己控制。 助兴药这种东西,他听朋友说过,可压根没听人提及过什么“白雪”。眼下这药效应在了他身上,那股子想要摧毁发泄的欲望都让他感觉到害怕,下意识地,联想到了一种东西。 “你从哪弄的药?” 冯宽说着话,一条胳膊勒住甄明馨的腰,将胡乱尖叫的她拖进了洗手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