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再伸得这么长我照样打你。” 小必当场崩溃了,平时的伶牙俐齿统统不见了,哭着跑向了洗手间。 沐溪隐赶紧走上前,低头在桌子的角角落落找了一遍,瞟见一条细缝,立刻蹲下,半个身体钻进半月形吧台下,伸手摸索了一阵后找出了那张二十元。 “看吧!我说了她没有给我钱!她自己工作不认真,不仔细找找自己的地方竟然来翻我钱包?错的人是我吗?”女客人愤怒地提声。 “无论怎么样,你都不该打她耳光。”沐溪隐说。 女客人冷冷地说:“大不了你们报警,难道随随便便翻别人钱包还有理了?” 话毕,女客人拿出手机,并且说:“这二十元给她,我不要了,但公道我要讨回来。你们可以打电话报警,我也有权打电话向你们经理投诉。” 结果是经理赶来和女客人协商,女客人的要求只有一条,就是小必向她道歉,但小必死活不答应,她觉得自己挨了一个耳光还要道歉太不合理。整整一个小时双方都不妥协,女客人终于疲倦了,觉得再花时间在这桩事上不值得了,斥责了经理几句后走人,小必依旧在一旁哭泣。 咖啡馆的其他客人已经陆续走光了,经理严厉地批评小必,小必情绪濒临崩溃,当场丢话要离职走人。 “我们干脆停业三天。”经理严肃地看着沐溪隐和小必,“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实在做不到不了了之。客人动手打人当然不对,但我们也有错。沐溪隐、何必,你们两个怎么能擅自互换工作岗位?何必,你工作时间一直玩手机,以为我不知道?倘若你再认真仔细一些,今天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看你得重新接受基础的员工培训。” 经理让沐溪隐先走,她要单独和小必谈话。 沐溪隐睡前发了一条短信问小必怎么样了,小必回了一句我累了。 因为咖啡馆暂停营业,沐溪隐索性拿了书去应书澄的公寓,和他腻在一起。应书澄帮忙她复习,不仅对着考试大纲帮她整理内容,还教她速记的诀窍。如此一来,一个下午,她效率很高,啃了小半本书还做了一套试卷。 夜幕降临的时候,应书澄去厨房煮面,两人一起吃晚餐。中途,应书澄收到一条短信,低头看了很久。 “是谁?”沐溪隐好奇。 “晓恒,他没地方可去。” “哦,我中午发短信告诉他这三天晚上咖啡馆不营业,他好像很失望,说不想一个人待在家。” 见应书澄很有耐心地回复晓恒,沐溪隐想起了沈妈妈说的话,那个男孩不到十五岁,而晓恒也是差不多的年纪。 很快,应书澄说:“他去另一家咖啡馆了,说只有喝咖啡才能提神写作业,他还请我们一起去。” 沐溪隐有些意外,没想到她和应书澄被划入了晓恒的朋友范围内。 “既然时间不晚,不如我们去吧?我也想出去透透气。”沐溪隐说。 应书走去玄关的盘子里拿车钥匙。 沐溪隐一边理东西一边说:“你好像很喜欢晓恒?” “喜欢还谈不上,不过不讨厌。”应书澄说,“我只是觉得他可怜,不太想拒绝他。” 沐溪隐没有接话,她什么都明白。 晓恒选的咖啡馆在市中心时尚一条街上,外表是中规中矩的两层楼,推开门便闻到甜腻的咖啡香,年轻漂亮的服务员笑着说欢迎光临。等走上二楼,正在写作业的晓恒心灵感应似地抬头朝他们笑,他们走过去和他聊了几句,因为不想打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