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摩托速度快,二来摩托体积小,穿街走巷的,会有种神出鬼没的感觉。 我俩还立刻着手,本来我想一人骑一个摩托呢,但具体一看时,我泄气了,镶在后备箱上的摩托,前轮都瓢了。 我不得不凑到铁驴旁边,那意思我俩骑一个摩托。 铁驴正把车顶上的摩托往下拿呢,而就在这一刻,他还突然咦了一声。 我心里一咯噔,心说咋了?又有新情况? ☆、第四十八章 叛徒 铁驴拽摩托车的同时,还发现上面挂着一个对讲机。 这可是新发现,尤其细辨认之下,这对讲机还是军用的那种。我不相信今晚的伏击跟军队乃至组织有关,我猜测一定这帮人有点人脉,搞到了军货。 我帮着铁驴,把摩托车彻底拿下来,铁驴还试着打火给油,发现没啥大问题。 我们不在这里多逗留,铁驴招呼我上车。 这摩托的马达本来挺响的,我坐上去就头疼上了,心说一路哒哒哒的,我们岂不是暴漏行踪了? 但铁驴用他的小胖腿对着排气筒踹了几脚,又用铁掌对着车身拍了几下。我发现真神奇,马达声消停了好多。 接下来我们骑着摩托在巷子里转悠,当然了,我俩也都带着摩托头盔。有好几次我听到临挨着的胡同有摩托车声。 这一定是敌军了,他们正赶过去支援。我和铁驴压着性子故作淡定,跟他们来个“擦肩而过”。 打心里我还有点偷笑的心思,心说他们绝对想不到某一时刻,我们离他们如此之近。 最后我们出了巷子,铁驴带我往远处安全的地方赶去。 我想着巴次仁,不知道他跟寅寅怎么样了,我还摸出手机,想给他去个电话,而铁驴把精力都放在对讲机上。 他不让我打电话,还把摩托停下来,把对讲机递给我说,“先打这个!” 我有些犹豫,也问铁驴,“咱们把对讲机打开,会不会因此暴露位置?” 倒不是我危言耸听,很多先进的对讲机里就有定位系统。铁驴却很肯定的摇头,说用对讲机不要超多一分钟就没事。 我也明白铁驴的意思,虽然我俩猜测今晚的敌人跟色勒小乘寺的人有关,但并没咬死,要是我们能通过对讲机逼敌人说话,就能借此掌握到更多的消息。 我压下心思,把对讲机打开了,而且我就是奔着套话去的,语气上很挑衅。 我问,“有人听到没?出个气说两句!” 但对讲机里只传来轻微哗啦哗啦的声音,并没人应声。铁驴掐着时间,这样过了足足半分钟,我又重复的问了一遍。 就当我以为这招行不通,要把对讲机关掉时,有人叹了口气,说陈家兄弟,别闹了。 我被吓了一跳,不仅是因为这话回的突然,而且陈家兄弟几乎是一个招牌,我立刻能确定,对方是巴次仁。 我大脑简直快当机了,心说他是敌人那一伙的?真没想到! 不过我也没那么笨,因为巴次仁真是我俩的敌人,这一路上他有太多机会抓我和铁驴了,何苦把我们诓到那曲再下手呢? 我看着铁驴,铁驴也拿出一副迷茫的表情。之后铁驴问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 我俩和巴次仁这么轻松的聊天,比我刚才那种问话还充满挑衅,有敌人耐不住了,用对讲机叽里咕噜的骂我们。 巴次仁不想多聊了,说回去再说后,就把对讲机关了。 他说的回去,一定指的就是旅店了。我们用对讲机也真是太长时间了,保险起见,铁驴也把它关了。 我俩又一起商量,铁驴的意思,先别下定论,巴次仁是敌是友还说不定,我们回宾馆看看再说。 但我俩没直接把摩托开回宾馆去,离着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