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这里已经围了不少人了,都是寺庙的僧侣。 我俩也不认识人,本想站在僻静的角落,但那些僧侣不同意,还帮我们弄了个“正座”。 我和铁驴只好这么干站着,我看那些僧人还有蹲着吃东西的,都是馒头和素菜啥的。 我也饿了,但没人给我准备早餐,我总不能厚着脸皮,凑到僧人旁边抢馒头去。 而就当我站的很难受的时候,又来了一拨人。这拨人先对奇葩一些,为首的是个上了妆的喇嘛,他还摇着铃,嘴里嘀嘀咕咕的,在他身后,跟了几个武僧,还有三个武僧背着三具尸体。 这三具尸体不用说,我太熟悉了,包括老不死的主持的。 我和铁驴没啥大反应,但在场这些喇嘛和僧人全情绪激动起来,有一小部分人还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我怀疑他们知不知道主持死前到底什么德行?心说哪有人对“妖怪”这么崇拜的? 但等尸体被运到天葬台下面后,所有人都跪了下来,我和铁驴总不能做特殊分子。 那个化妆的喇嘛,叽里咕噜说起来,似乎在歌功颂德。跪着的僧众都时不时的磕头,而我和铁驴也得随着。 我看僧众嘴里都念着什么,我就会那一句,就葡萄皮、葡萄皮的念起来。 等化妆喇嘛叨咕完了,有专门的人点了一堆烟。本来今天微微有风,但这股风的劲真强,硬是垂直升天的。 我们都一边跪着一边盯着烟看着。铁驴趁空跟我悄声说,“徒弟,一会他们就要把尸体弄碎了,你做好准备。” 其实要一般人听这话,多多少少被吓住,但我做什么出身的?根本不怕这个。我嗯了一声算是回复铁驴了。 其实我也暗想着另一个事,负责碎尸体的这位经验足不足?要不要我上?我对人体熟的一塌糊涂,保准能碎尸碎的最完美。 但这话说出去也挺砸场子的,我也没开口。 随着这股烟的不断扩大,远处出现了大鸟,不是一只,而是一群,飞速往天葬台这边赶来。 我猜是秃鹫,而且在这些僧众眼里,这些秃鹫将会是上天派来的使者。 我和铁驴都以为接下来会看到碎尸场面呢,谁知道那个化了妆的喇嘛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大声哇啦哇啦的说着,还指了指我俩。 在场所有僧众的脸色全变了,尤其有个刚吃完早餐的喇嘛,还拿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儿,我心说这是没吃饱还是咋了?咋看我和铁驴这么有食欲呢? 铁驴先忍不住了,说了句,准备撤之后,又带头往外围走。 我跟着他,不过我俩根本退不出去。我们身后站着五六个武僧,这时全把棍子举起来,喝着我们。 铁驴沉下脸,大声反问,“大师们,都怎么了?” 有个武僧用藏语说了几句,听语气应该是骂人话,之后他又用汉语说,“两个混账,司仪说你们就是昨晚闹事的贼,今天天葬前,先把你们弄死了喂狗,让你们灵魂永不超生。” 我脑袋嗡了一声,心说这帮喇嘛咋知道这些的?合着我和铁驴还美滋滋的想浑水摸鱼呢,结果却反被对方算计了。 铁驴也不多解释啥,再次喊了句,走。他当先向外冲去,想用武力弄出一个缺口来。 可武僧们一起舞动棍子,我看着嗖嗖的,棍子都对我俩浑身大穴戳过来。 都说双拳难敌四手,我和铁驴也没辙,不仅没逃出去,还被一路逼退到天葬台底下。 我俩贴着砖面站着,在场武僧全出动了,把我们小小的围住了。 我脑门见汗了,因为黑盒子里的藏蛊全不行了,昨晚最后那次打斗时,都被那该死的喇嘛弄伤了。 我和铁驴要是没藏蛊刺激变身,光凭现在的实力,压根没法跟这些人斗。 有个喇嘛还往前凑了凑,对我俩抛来两个小铁锤,他还喊着说,“让我们识相的话,就用铁锤对着脑门狠狠来一下子,自杀得了。” 其实两个小铁锤也算是武器了,但跟对方手里的棍子相比,还是差的太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