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融化,但外面的寒风和温度会立刻让它结冰。 这一层冰水无疑跟被子一样,反倒增加帐篷的保暖性。 我没阻止寅寅这么做,趁空把精力放在铁驴身上。铁驴还在昏迷中,但我又是用药又是指压和推拿的,好一通折腾下,他慢慢转醒了。 这时寅寅也从帐篷外走了进来,我俩坐在铁驴身旁,他睁眼的一刹那,直接看到了我俩。 冷不丁的铁驴有点迷糊,似乎不知道他自己身在何处的。 渐渐地,他什么都回忆起来了,最后还骂了句娘,用手把脸捂上了。 这是典型的自责。我猜他也一定记起来刚才对我俩开枪的事了。 我们没必要在这事上说什么,这样会加重铁驴心里负担,我先开口问铁驴,“怎么会被怪人迷惑住?” 铁驴想了想回答,很邪门,怪人的眼神会勾人。在他喊了一嗓子吸引我注意后,我看着他眼睛,立刻头脑混乱起来。 我和寅寅听完都觉得不可思议,我俩还互相看了看。我知道有很多药物会有这种效果,说白了让人致幻,但眼神能致幻,我还头次听说。 我们不信归不信,事实却摆在眼前。寅寅又想到一个问题,跟铁驴说,“那怪人长什么样?” 铁驴描述起来,鼓鼓的额头,厚厚的嘴唇,黑肤色,还有一双铜铃般的眼睛。 这描述让我首先想到的是非洲人,但非洲人怎么可能来到小北极里呢?另外他一身长毛怎么解释? 这一刻我又有个疑惑,心说真被黑汉子说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雪怪么? 我们这次来也带着笔和纸,寅寅从装备包里把它们翻出来。我发现寅寅不是我以前认识中的那个寅寅了,现在的她会了很多本事。 她拿起笔,嗖嗖的在纸上画起来,没多久一个人物头像就弄好了。 这人头像还都是按照铁驴说的特征来画的,寅寅问铁驴,“这跟怪人有几分像?” 铁驴盯着看了看,说只有三分像,他又提出意见,寅寅配合着改了几次,最后铁驴点头,说有七八分像了。 我知道,在很多案件中,因为没有凶手照片,往往借助素描,能有七八分像,已经是很了不起的事了。 我又很仔细的看着画像。经过大修改后,这画像没有非洲人的特征了,反倒让我想到了大猩猩。 这让我搞不懂,心说这比凶手是非洲人的结论更离谱,大猩猩可是很稀有的物种了,别说藏地了,就算在热带雨林,也很难见到。 寅寅和铁驴也觉得这里面有蹊跷,索性把这事放在一边。寅寅还说,我们好好休息一下再说。 我们仨各自找个地方,或坐或躺起来。我是真心实意的要歇着,但铁驴躺了一会儿,突然坐了起来,跟我们说,“想过没有,这怪人会不会回来?” 我心里紧了一下,不得不承认,铁驴说的非常有可能。 我有点着急,但铁驴冷笑起来,又说,“上次咱们不知道怪人的本事,吃了个大亏,这次他敢来,保准让他有去无回。” 我猜出铁驴的意图了,这帐篷就是个很好的诱饵,我们仨只要埋伏在周围,就能来一场漂亮的伏击。 但有一个难题摆在眼前,我们去埋伏的话,必须要克服寒冷,总不能说就直接趴在雪地上吧,那样怪人要是半天内不来,我们保准傻眼,冻成一根冰棍。 我就此多问了一句,寅寅说这不是问题,我们这次来,也带了加厚的睡袋,只要裹着它,我们能抗住寒冷。 寅寅还特意出去一趟,把睡袋拿回来。 原本有三个睡袋,但很不巧的,当我们检查睡袋时,有一个是坏的。 寅寅气的骂了一句。我记得黑汉子把装备交给我们时,寅寅和铁驴都把装备仔细检查一遍,现在有个睡袋坏了,绝不是黑汉子的责任。 我们看着这个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