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车门打开,先跳了出去。随后是刀疤脸。我看他俩跳出的动作也都有气无力的。 之后轮到我了,我踉踉跄跄的跑到车门口,突然间我胃部抽搐起来,人没跳出去呢,就蹲在门口哇哇往外吐上了。 我晚上没吃啥东西,早就把肚里那点食物消化了,现在吐得,全是酸水。 我这么吐着,其实一下好受了不少,但没等吐完呢,铁驴从后面赶过来,他等不及的想逃出去。 他不给我时间,因为他相当难受。想想看,他那么胖的身子,拱到我身上,我能受得住才怪。 我纯属被他挤出去的,还巧之又巧的摔在我吐过的地方,这下可好,我衣服全沾了酸水,一时间埋汰的不行了。 铁驴一跳,从我身上跃过去的,站定后他还大喘着气,念叨句,“奶奶的,超声波。” 他说超字的时候,有点咬字不准,我听那意思既好像是超声波,又好像说的是噪声波。我不懂激光与声波这类的武器,也不知道我们刚遇到的到底是哪种声波武器。 其实不仅是我们这一车人逃出来了,另一装甲车的四个兄弟也早一步站在车外面。他们还做了防守的准备。 这四人挺能配合的,有一个举着火箭炮,另三个人有两个半蹲在地上,用肩膀扛着机枪底座,把它架起来,另一个做了射手,正用机枪瞄准呢。 我望了望远处,那十多个飞行摩托离我们不是太近,这距离下打重机枪,威力肯定大打折扣。 但那四个兄弟等不住了,而且我们要再被迫防守的话,只能被敌方用高端武器折磨到死。 机枪手果断的扣动了扳机,一发发子弹几乎跟发着光、连成线的珠子一样,奔着对方带头的一个飞行摩托射了过去。 我隔的太远,听不到飞行摩托挨弹子后的发生的声响,但它玻璃罩被打的啪啪直反光。 跟我猜的一样,子弹对它根本没威力,玻璃罩子压根没碎。另外举火箭炮的那位等不住了,又把火箭炮抬高,瞄准另一个飞行摩托。 铁驴逃出来时,也带着火箭炮呢。他想配合队友一起行动,这时强压下浑身难受的感觉,也举起火箭炮。 我发现他俩挺有默契,几乎同一时间的把炮弹射了出去。两条黄线对着两个飞行摩托不断逼近。 我觉得,这要打中了,绝对能把它俩炸坏了,问题是,没这种机会。 两个飞行摩托都开枪了。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它们射出来的都是红色的激光,还都是一小截、一小截的那种。 这些激光很准,都打在途中的炮弹上。伴随两声轰轰的巨响,两个炮弹全提前炸掉了。 挨着重机枪子弹的飞行摩托也趁机反击了,它打出来的是一条笔直的激光,正好射在那个机枪手的脑袋上。 机枪手连哼都没哼,整个人往后一仰,毫无生机的重重摔到地上,我看到他落地的一刹那,整个脑袋上也开始冒起烟来。 估计他这颗脑袋都被烧熟了。我彻底慌了,有种无力感,因为我们跟敌方实力差的实在太远了。 我想过自己带着魔鼎呢,要不就把它打开,把妖虫放出去试试?但能有什么用?我这些妖虫能对付远处那些钢铁制造的飞行怪物么? 我一犹豫,没这么做。这时姜绍炎他们仨脸色不咋正常。我没听清是谁喊了一句,“快躲。”我们又都往装甲车后面跑去。 我们不敢回到车上,不然敌方再用超声波或噪声波的,我们根本没法应对。 而我们躲在车后面,至少视野开阔,周围空间大,这种声波打过来,肯定会散开,不会造成来回反弹与叠加的效果。 但我们这么躲着,也让我特别忐忑,谁知道敌方还有啥武器没用到呢?另外我们这么躲着也不是逃走,等敌方的飞行摩托赶过来把我们包围了,我们岂不成了瓮中之鳖? 我依次看着姜绍炎三人。刀疤脸和铁驴皱眉不展,姜绍炎倒是沉得住气,他手里还拿着对讲机呢。 他又用它通上话了,试着喂喂几声,问冷手听得见不。 我这才反应过来,冷手一直躲在装甲车那个封闭空间里没出来。我冷不丁的有点悲观,以为冷手肯定是晕了或者挂了,不然他咋不逃出来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