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的地方。 我觉得这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事,我们又撇下原手下,往东南方赶去。 这名毒枭的原手下对我们举动很不理解,而且经过刚才的战斗,他有些死心了,不再抱有什么越狱的念头了。 东南方的尽头就是后山,我们要在这里经过那个大墙下的小门。 等离大墙越来越近时,我们还没见到黑痣,但都故意往下降速度了。我还隔远望着大墙。 这里的哨岗是最多的,几乎每隔十米就有一个,但我发现,这些哨岗都在地震中坏掉了,没一个上面站着哨警。 我心里上来一股高兴劲,不然真有一个哨警卡在这里,绝对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意思。 我把这情况说给大家听。毒枭嘿笑一声,铁驴和冷手都略显沉默,并没回复啥。 我发现自己真是乌鸦嘴,突然间,就在小门上方的那个哨岗的探照灯亮了,还有一个哨警猛地站起来。 合着他挺滑头的,原来一直躲在哨岗底下呢。 ☆、第五十章 穿越火线 哨警的出现太突然了,我们被弄得都有些措手不及。 我和毒枭反应慢,我俩愣愣看着哨岗。铁驴和冷手却都赶在哨警开枪前有动作了。冷手拉着毒枭,玩命的往旁边跑。 赶得很巧,我们旁边有一堆沙袋,原本是盖房子要用的,大约百八十袋,堆的小山一般高。 冷手拽着毒枭要躲到这里。但毒枭纯属是被动跑的,他脚底一滑,还踉跄的要摔,冷手不管他,一直拖着他。 这把毒贩子疼的,嗷嗷喊着。 我没空理会毒枭,因为铁驴趁空也扑到了我身上。他多大的身板外加多大的力气?这么一扑,我直接被他弄倒在地。 他就抱着我一起往沙袋后面滚,我发现要是抱着我的是个女人又或者是个瘦男人的话,这么滚没问题,坏就坏在铁驴太壮了。 我在上他在下时,这都好说,一旦一换姿势,他在上我在下,我就惨了,被他压得一瞬间,我都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在我们有动作后,哨岗那里就传来枪声了,还他娘的是冲锋枪,一打一排排的子弹。这些子弹就在我们原来的位置上开了花。 我被铁驴压得很难受,却也咬牙挺着,因为我明白,一旦我俩停下来或速度慢了,这代表的会是什么? 我俩这么狼狈的滚到沙袋后面,等停下来时,铁驴正好压在我身上。他似乎忘了我在下面的事了,也不急着站起来,只是抬头看着冷手,念叨一句,“兄弟,你反应很快,不过刚才那种躲法不行,容易中弹,你看看我!” 冷手望了铁驴一眼,没说啥。而毒枭呢,刚从地上爬起来,他倒是压了一肚子火,指着冷手骂了好几句,反正翻来覆去就一个意思,冷手太不是个东西了,拽他前怎么不喊一声呢。 我发现他们仨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还有闲心说这儿说那儿的,我决不能等铁驴自行爬起来,那样自己还得被五行山压多长时间? 我胸口很闷,说话很费劲,一边尽力扯嗓子喊铁驴,一边乱舞手乱蹬脚。 我这么一通忙活,终于引起铁驴的注意了。他尴尬一咧嘴,把身子从我上面挪开了。 这沙袋不算太高,我们要站起来,很容易让脑瓜顶露出来,所以我们都弓着身子。 那哨岗的警察看我们躲进去后就不开枪了,只是把探照灯照过来,让灯光把这片沙袋附近都笼罩住了。 毒枭也知道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就不再说啥了。我们四个都贴着沙袋蹲好。 铁驴是用枪的老手,经验足。他先叹了一口气。冷手扭头望着铁驴,微微点头,似乎明白铁驴这口气为啥而叹,也赞同他的这次叹气。 我却迷糊了,心说他俩卖啥关子呢?另外铁驴不是带手枪了?虽说手枪不如冲锋枪火力强,但也都是枪,怕啥? 我跟铁驴念叨一句,让他拿枪伺机冲出去,把哨岗端掉。 铁驴沉着脸,回复我说,“做不到,对面这个哨警,从他刚才开那几枪到现在能举枪等着,都说明他是个高手。高手比拼,往往更看重先机。现在他占着先机,我跑出去的话,很容易中弹。” 我承认自己想的简单了,也琢磨起来,看有啥办法能扭转这所谓的先机。 冷手听完这话没啥反应,毒枭看铁驴的眼神都变了,念叨说,“熊哥不愧是杀手,懂得真多。” 我们这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