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自己不帮忙肯定不行了。我纯属下意识的,往腰间摸去,这是我原来挂魔鼎的地方,但魔鼎在入狱前就被警方收走了,我现在没有鼎可用。 我又想自己有啥别的武器。 我穿的狱服,都是系扣子的,裤子也没裤带,里面带着松紧带。 我突然来了一计,心说不行就用松紧带吧,这东西不如裤带,但也能勒人。 我伸手往下摸,还使劲扯着一个地方,想把裤子弄坏,把松紧带抽出来。 其实我也想过,这么一来,打斗完时,松紧带很可能被勒坏或勒断了,我就没松紧带用了,但我在洗衣房工作,实在不行明儿偷别人裤子的松紧带去,至于挨偷这位的裤子怎么解决,他自己想办法去吧。 我是下定决心了,也加重手上力道。没用上十秒钟,松紧带就被我抽了出来。 我握着它,又瞪大眼睛往战圈里瞄着,只等稍微能看到人影,辨认出谁是谁了,我就扑过去帮忙。 ☆、第二十一章 狂暴兽归来 我发现大黑天的,想看清点东西也真难,我这么瞪眼睛少说瞪了半分钟,还没啥效果呢。 我纠结上了,心说到底是坚持用松紧带还是赶紧再想其他办法呢? 没等我下结论呢,牢房外有反应了,监区大厅的灯亮了。 监区大厅的灯比牢房里的灯要相对高级一些,能调亮度的,现在开的是弱光灯,并不影响犯人们的正常休息。 但我的牢房正打的热火朝天呢,我整个心都绷得紧紧地,冷不丁外面灯一亮,虽然是弱光,却还把我吓一跳。 我扭头看了看。 我觉得这灯绝不会无缘无故亮的,难不成狱警发现我们牢房的异常了?可细想想又不像,因为没有狱警对我们牢房喊停手这类的话。 这时监区大门处也有动静了,嗡嗡声传来,说明大门被打开了。 铁驴和两个打手也不打了,其中一个打手还说,“咱们缓一缓,去牢门口看看怎么回事?” 铁驴没吭声,但他们仨各自保持着警惕,一起往牢门处靠去。 等他们离近牢门了,借着外面的昏暗光线,我看出来了,这哥仨都挺惨。铁驴上衣裂了好几个大口子,身上还有血点子。 而那俩打手呢,一个人的上衣没了一截袖子,另一个人的鼻子往下流血,估计铁驴身上的血点子就是他留下的。 这么一看,我反倒松口气,因为这现象告诉我,铁驴没吃亏。 我心说驴哥行啊,挺能摸瞎打人的,这让我想起姜绍炎了,他的夜视能力很棒,我估摸着,铁驴跟姜绍炎那么熟,一定跟他学了点这方面的本事。 我也不在地上蹲着了,赶紧向铁驴凑过去。但我的裤子没松紧带,跑着跑着自己往下秃噜。 这把铁驴和两个打手都弄得一愣,他们都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也没法解释啥,也就没理会他们。 我们四个都看向监区大门。现在有两个狱警进来了,在他们身后跟着一个人。 我看不太清,只模糊瞧个大概,这人双手双脚都带着铁链子,一走路就发出轻微的咣当咣当的响声。另外他还低个头不认路,打定主意跟着狱警走。 我对这人没啥感觉,也是一时间没想明白。但那两个打手呼吸都重了,其中一个还忍不住骂了句,“艹他娘的,坏事了。” 我搞不懂他啥意思,心说半夜进来一个犯人,他至于这么紧张么? 但另一个打手提醒一句,我全懂了,也打心里一哆嗦。 这打手说,“娘亲的,狂暴兽怎么回来了?” 我知道,狂暴兽可是b监区的一个祸害。尤其他性子古里古怪,谁知道归来后,他会不会看新来的不爽,找我和铁驴的麻烦。 我扭头看了看铁驴,铁驴皱着眉没说话,而那两个打手忍不住了,甚至都有些失态了。 一个打手先对我和铁驴说,“兄弟,我哥俩跟你们打斗,说重了是解决私人矛盾的,说轻了呢,就是切磋一下身手。咱们属于人民内部矛盾,但狂暴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