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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节


?大鸡还想对我继续下手,但铁驴已经赶到了,他拽了我一把。

    他力气大,一下让我脱离战圈。

    铁驴又伸出手掌,对着大鸡鼻子拍了过去。刚才大脑袋就中了这一招,现在还在外面栏杆处晕晕乎乎的呢。

    这一招要故技重施的打在大鸡鼻子前,他保准同样落不下好。

    但大鸡这人,变态归变态,却很聪明和敏捷。他吓得哇了一声,猛地往后退。

    这一掌竟硬生生被他避了过去。他也知道自己不是铁驴的对手,根本不恋战,扭头就逃。

    我发现把他叫大鸡都有点屈才了,应该叫兔子才对,我看他又跑又蹦的,一眨眼间就出了牢门。

    铁驴很烦大鸡这种人,有追出去的意思,但他刚跑到牢门口,又猛地停下来,扭头看着我。

    我刚才被铁驴一拽,往旁边跑了几步后,一失衡坐到了地上,现在我也没要起来的意思,因为脖颈上正往外流血,我正用手捂着脖子。

    摆在铁驴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继续追大鸡,二是保护并照顾我。

    他掂量一下,选择了后者。他又迅速凑到我旁边,还让我把手拿开,让他看看伤口什么样?

    铁驴对外伤这一块还是比较懂得,等看清楚后他下了一个结论,伤并不严重,用力压着,把血止住就好。

    这也是我的观点,我又用力压手。

    铁驴趁空将我身子挪了挪,让我俩能面冲向牢门,这样一旦有不开眼的犯人冲进来,我俩也能第一时间发现。

    说实话,有铁驴守着这个牢房,我倒没那么害怕。但问题来了,又过了三五分钟吧,整个监区的灯都闪了几下,全灭了。

    一时间不仅仅是我和铁驴,那些在外打斗的犯人也全成了睁眼瞎。另外在灯灭之后,打斗全停了下来。

    冷不丁的监区变得很静。我不喜欢这种静,甚至这种环境给我心里带来了一种很强的危险感。

    我虽然看不见,却还是试图尽力往外看,而心里这么一波动,我脖颈上的溢血的趋势又重了。我不得不加重手上力道,再使劲压压。

    这种黑暗状态并没持续太久,过了半分钟吧,所有灯又全都亮了。

    我记得在我们牢门外,大脑袋和胖子本来都受伤躺在这里,现在一瞧,人都没了。

    我好奇,心说他俩伤那么重,刚才又黑乎乎的,他们去哪里了?还是说出现啥别的怪异了?我挣扎的要站起来,铁驴帮了我一把,我搀着他,一起往牢门外走去。

    别看短短几分钟,整个监区的变化挺大,冷手和毒枭的手下都不打了,不管有伤没伤的,全都往各自牢房里走。有些更是被同房狱友扶着。

    而这么一腾地方,一楼监区的地上,不少都血迹斑斑的。

    铁驴跟我念叨一句,“咱们也快点回去!”

    我点点头,也明白刚才灯灭是啥意思了,这一定是狱警传来的“警报”,他们事先给这些犯人创造打斗的机会,现在又告诉这些犯人,差不多就行了。

    等犯人们都回到牢房里后,各个牢门都启动了,伴随嗡嗡声,全都关上了。

    我站在门口往外看,心里有个问题,要是有人没及时回到牢门里呢?岂不被关在外面了么?这种情况怎么算?

    铁驴就在我旁边,他眼睛贼,指着几处地方让我看。

    每处地方都安着一个摄像头,这种摄像头还是能动的。它们一起对着整个监区扫动一番,根本留不下死角。

    我猜测,要是有犯人还在牢房外,被狱警看到了,很可能会扣上一个越狱的帽子。这也解释通了,为啥灯一灭,警报一来,这些犯人全停止打斗,争先“回家”。

    摄像头的扫动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们这些犯人是消停了,狱警却又有动作了。

    监区大门开了,憨狱警带着四个同事走了进来。他们也没太深入,就站在监区门口,不过都把电棍拿了出来,半举着,时不时摁一下开关,啪啪啪的放电。

    四个同事都没说啥,憨狱警却拿出一副傲气,打量整个监区,吼着来了一句,“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不过分,我都会满足你们,但你们也M.wEDAlI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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