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合计呢,要是邪君没在船长室,那我可够蛋疼的,接下来怎么找他成问题了。 但出乎我意料,途中经过装着黑海鸥的仓库时,仓库门打开了,伸出一只大手,一下拽住我的胳膊了。 我始料未及,更被吓了一跳。大手劲大,还嗖的一下把我拉进去了。 这里点着很暗的煤油灯,要我说,这都是海王号的一个习惯了。灯光永远不太亮。而拽我进来的人,就是邪君。 我有点敏感的看着他。我觉得跟他的关系,总在是敌是友中徘徊着。 仓库里还有一个小桌子,估计是临时被搬来的,上面放着一张手绘的地图,我猜邪君在算计路线呢。 我心说正好,自己就为这事找你呢。我刚想提问题,邪君却摆手不让我说啥。 他还把手绘的地图卷起来,丢在一旁,这样桌子空下来了。他招呼我一起,在桌前蹲下来。 他指了指我腰间,问我尸蛊培养的怎么样了? 我这几天根本没空顾及这事,而且一想到尸蛊这次词,我就有点打怵,怕自己偷偷开鼎时,它们别趁空弹射起来,钻到我身子里。那我成啥了? 我没隐瞒,实话实说了。 邪君脸色一沉,说我真耽误事。随后他让我把鼎拿出来。 我照做,等把鼎放到桌子上后,邪君又动起手,小心的掀开锡纸一角。 我发现好邪乎,魔鼎口刚漏了这么一点缝隙,立刻飘出来一股子臭味。我稍微闻了一点,就有种翻白眼的感觉。 我持悲观态度,心说坏了,这一鼎虫子一定全被养死了,甚至不知道死了几天了,都臭成这德行了。 邪君却跟我相反,喜出望外的哈哈笑了。 我头次看到他这么发自内心的笑,也不得不说,真磕碜,大嘴咧着,露个大牙,两个眼睛都笑的挤没了。 我被他这囧样逗得特想笑,却不敢,不然被他知道我敢嘲笑他,不得整死我才怪呢。 邪君缓了缓心情,把锡纸全封好了,又说,“冷诗杰,尸蛊彻底成了,甚至比我预想的还要好,这样吧,咱们现在分赃,如何?” 我被分赃这词雷住了,心说我用鼎养出来的尸蛊,跟赃靠什么边?莫不是他真当过海盗?以前分赃、分赃的说习惯了,一下改不了口? 我没多问这事,觉得理解他啥意思就行了呗,我点点头同意了。 邪君一摸兜,拿出一个小锦囊和一双一寸长的小筷子。锦囊很精致,像是什么动物的毛囊做的,上面还有一股子辛辣的药味。另外这双筷子也特别,是纯银的。 邪君把锦囊打开,一手握着筷子,一手再次小心地把魔鼎上的锡纸掀开个小口。 我想帮忙打打下手。邪君示意让我什么都不做,只干等着。 这样过了一支烟的时间吧,有一只黑乎乎的肉虫子,从小口处出现了,它一拱一拱的要往外爬。 邪君眼疾手快,举着筷子嗖一下夹过去。不过他力度掌握的好,只把虫子夹起而没把它夹死。 尸蛊乱扭着身子,甚至没被夹到的地方还一胀一胀的。邪君不理,又迅速把它撇到锦囊里去了。 这锦囊上沁的药绝对是尸蛊的“克星”,它一下老实了,一动不动的。 邪君又举筷子等,这次很快的,陆续有尸蛊从鼎口爬出来。邪君忙活起来。 我数着,他一共夹走了十五只尸蛊。每个尸蛊都有一截钢笔管那么大,我一合计,这都爬出来十五只了,我的魔鼎才多大?还能剩多少尸蛊? 我心说邪君这个老骗子,当我傻不成?他说半对半分赃,但怎么瞧这架势,他都想把乌蚕掳走呢? 我急忙要封鼎,还跟邪君说,“够了够了!给我留点。” 邪君又哈哈笑了,这次也是发自内心的,他一定是占便宜心虚了,不过嘴上不依,还跟我强调,“说好半对半的,这样吧,我最后再夹一只!” 我说不过他,只要又忍痛割爱,随他一次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