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虫也罢,都使用一种冷门乐器,叫双音里令,而这个虫语笛就是根据双音里令研制的,也在它们的基础上,做了一系列的改进。 我对这两个地方都不太了解,也权当随便听了一嘴,但我很听师父的话,他让我一有空就对着魔鼎吹虫语笛,我这么照做起来。 我吹笛子也很在意场合,总不能在人多的地方,尤其在省厅的办公室里。不然那么多同事都在,我这嗷一笛子下去,遇到心脏不好的,不得当场吓抽了? 所以我把吹笛场合,更多定义在无人的地方,比如小会议室、郊区,或者住所里。而且渐渐地,我发现吹笛有了效果,至少我试着把魔鼎打开,让几只怪胎虫飞出来以后,它们对我很亲切,能围着我转上几圈。 我也不想一直怪胎虫、怪胎虫的叫着它们,太难听。就给它们起了一个新名字,叫金银虫。 这一天,我待着没事,正在省厅小会议室里吹笛子时,姜绍炎和铁驴走了进来。 我倍感意外,因为细算起来,这都多长时间了,我才见到姜绍炎的面儿。我也明白,他的回来,代表一定又有大事发生了。 我当时正吹在笛子的高音部分,我相信魔鼎里的金银虫也都听得兴致正浓呢,我不想立刻停止吹笛,不然怕这些虫宝宝难受。我一边看着姜绍炎和铁驴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一边又用眼神示意他们,等我一会儿。 我本以为他们会很好奇,我一个特案组法医,怎么会对魔鼎瞎吹笛子呢?但他俩没我想的那种反应,都默默坐在一旁。 我稍一合计,也猜明白了,他们一定事先从我师父那了解到一些事了。 我压着性子,不让笛音跑掉,等正常吹完后,又收起笛子和魔鼎,我收笛子的地方也方便,直接像装药一样把它放在胸囊里了。 姜绍炎先问了一句,“这些虫子听不听话?”我也不知道咋回答了,因为到现在为止,它们确实挺乖,但我没指挥过它们去什么事,不清楚它们听不听话。 姜绍炎看我表情,似乎知道答案了,他也不再问这事,又话题一转,说有新案子,马上要动身了。 我绝对有点影着了,或者说心里有个坎。我第一反应是去鬼岛。 我真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摇摇头,又说,“国内特警组那么多,这次能不能换别人接手这个任务呢?” 姜绍炎跟铁驴全看着我,姜绍炎没再说啥,只是使劲搓了搓额头,而铁驴呢,接话问了句,“徒弟,你胆小了?” 我承认自己有点胆怵,但我相信,有过跟我一样经历的人,没几个会不害怕的。 我们仨稍微沉默了一小会儿,姜绍炎先打破这个僵局,他嘿嘿笑了说,“小冷,这次咱们要面对的是一个连环杀手案,你不去,这案子侦破起来很费劲的。” 我这才知道自己猜错了,而铁驴呢,突然瞪大眼睛看着姜绍炎。 我一直以为驴哥的眼睛很小,没想到他这种瞪法,让我改变了以往的印象。 姜绍炎说让我等着,他去拿一组片子给我看看。随后他转身出去了。 既然知道不用去鬼岛,我一下也没那么害怕了,我趁空又跟铁驴念叨几句,让他先说说这案子的情况。 我发现铁驴整个人有点木讷了,跟刚进来的他完全不一个样儿,甚至都没及时回答我。 我又追问他到底咋了?他才好不容易回过神,跟我说,“他也不知道这案子具体啥情况,等姜绍炎回来再说吧。” 我也没急着再问啥了。 这么过了一刻钟,我都等的纳闷了,心说姜绍炎不就是取片子去了么?咋用这么久呢?也真禁不住我念叨,刚一想到这儿,姜绍炎抱着一个投影仪和笔记本回来了。 他让我帮忙,一起组装设备,而在这期间,姜绍炎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