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我们也别这么瞎猜了,指着飘炊烟的屋子,“咱们进里面看看。” 姜绍炎赞同我的决定,不过他也稍微调整一下。他对另一个屋子更感兴趣,索性指着它说,“咱们分两组,我跟铁驴去这里,你们仨去另外那间屋子看看。” 这村里的屋子,大部分不带院子,包括飘炊烟那间,而姜绍炎和铁驴要去的屋子,却是有院子的,而且看规模,比其他屋子要大。 我不想大家分散开,尤其现在人手就只有五个人,都有点不够用了。 但姜绍炎不给商量的余地,说完就带着铁驴离开。他俩都拿枪,跟个豹子一样。 我没法子,也安慰自己,反正这俩屋子离得这么近,真出事了,支援起来用不了多长时间。 俩特警当我是小头头儿,拿出一副等待我下命令的态度。我也不耽误啥了,一摆手跟他俩出发。 我们凑到这屋子的门口。我发现还是木制门,属于往里开的那种。 我真没经验,还合计怎么撬锁呢。俩特警一点没啰嗦,互相看了看后,同一时间出脚。 他俩用劲很大,别说把木门踹开了,一下子就把门踹了下来。 这门也不能叫门了,瞬间变成块木板,咣当一声响,重重落到地上。 两个特警一起举枪,我本来躲在门旁边,这时也急忙探头往里看看。 首先被我瞧到的,这屋里有一个大灶台,上面架着一口大锅,正烧火煮着呢,飘起的炊烟也一定跟这儿有关。 另外在大锅前,背对着我们坐着一个老人,他并没因为我们的破门而入而回头,依旧坐在小板凳上,似乎挺高兴,有一搭没一搭的晃悠着上半身。 这场景看起没啥,实则很诡异,我们仨互相看看,我打手势,让他们随我一起进去。 我带枪就是充数的,所以等进去时,我故意往边上靠,不想挡住两个特警的视线。 我们一点点靠向老人,这几步道,我们走的那叫一个小心警惕,也有点慢,但老人依旧没理我们。 再离近一些后,我观察到,老人的耳朵有点怪,外耳还在,耳孔却被堵得死死的。 初步判断,老人被人虐待过,或者得过很奇怪的病,让外耳道增生,出现很多肉瘤,硬生生把耳孔封闭住了。 两个特警指头都放在扳机上了,又慢慢往前绕,最终跟老人打个照面。 他俩的表情变化很快,从诧异又变得恶心。不过他俩都稳住了,没开枪。 我心说他们到底看到啥了?我也忍不住凑过去瞧瞧。我看到这老人嘴唇外翻着,是受伤后留下的疤,他没眼珠子了,两个眼眶空空如也。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词,又聋又哑的盲人。 一时间我对这个老人产生很强的同情心,想想也是,一般的聋哑人,再怎么还有视觉,一般的盲人,再怎么也能用耳朵听。而眼前的他,几乎跟世界隔离了,不能看、不能听又不能与别人沟通的。 我也理解了,老人为何对我们刚才的举动没反应。我们就这么默默站在他旁边,其实此时我们要杀他,真的是轻而易举。这么过了一小会儿,老人有动作了,但并不是针对我们的。 他站起身,摸索着往前靠去。 我发现他虽然如此重度“残疾”,却知道大锅在哪里,还会掀开锅盖,通过感受里面冒出来的热气,来品一品煮的食物熟没熟。 我们仨没法跟他问出什么来,也不避讳这个老人,当他面聚在一起悄声商量一番。 两个特警的意思,去屋子其他地方转转,看能不能找到别人,甚至试着挖挖其他线索。 我觉得这是个办法,也点头赞同。但我也觉得我们仨都四处乱钻不太妥当,要留下一个人守着这老人。 我索性当了这个留守者。这屋子里的房间不少,左右各有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