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踩水一边把刀拿下来,大口的呼吸着。 我是喜出望外,一时间都不想水鬼的事了,只觉得姜绍炎没出事就好。 我跟铁驴都凑到右侧,一起递出船桨,姜绍炎握着船桨被我们拉回来。 上船后,我还要把外衣脱下来给他,这样连同他本身的外衣一起盖在他身上,能暖和一些。 姜绍炎摆手示意不用,他摸出烟来吸了一根,借着烟劲让自己轻松下。 我明白,他从左侧跳下去的,又从船右侧浮出来,说明他一定经过船底了。等他缓了两口气后,我问他,“底下什么情况?” 姜绍炎一耸肩,回答说,“下面只有水!” 我相信姜绍炎的话,但刚才这一系列的现象,也一定有解释,只是我们才没搞懂罢了。 姜绍炎烟吸得很快,随后随便穿上衣服,又看着赵钱孙李他们问,“大家感觉怎么样?” 赵钱孙李都说没事,那意思能继续前进,只是他们一个个极不情愿的表情却分明告诉我,他们退意浓浓。 姜绍炎肯定也察觉到这个问题了,不过话说三遍淡如水,也不能动不动就给这哥四个打气吧? 我们继续动身。顺序调整了,赵钱孙李在前面,我们船在后面。 转眼间我们划到山洞这边了。这个山洞不小,要我说一辆卡车都能很轻松开进去。 我们依旧保持现在的阵型,但里面黑咕隆咚,我们不得已,每个船上出一个人,拧开手电筒了。 我们船上是姜绍炎负责照亮,为了保险起见,我们的船速都不快。 我也不知道咋了,刚进山洞没多久就觉得很闷,心说难不成这里的空气不新鲜,有点缺氧的意思么? 我还问铁驴什么感觉。铁驴皱着眉,拍了拍胸脯说这里闷。 我俩的话被姜绍炎听到了,他扭头看看,嘿嘿笑了一声。 我总觉得他这笑有言外之意,或者说他很明白为啥这里会闷,只是不说罢了。 本来手电筒都用来照着前方水面,没多久,姜绍炎就把精力放在洞壁上了。我也跟着看了看,发现这里的洞壁有画,说白了,是岩画的一种。 上面全是婴儿、娃娃和孩子,虽说刻画技术不怎么好,却依旧能让人看出来,他们要么在哭闹,要么在嬉戏玩耍。 另外在这些人物画的间隙中,还刻着不少眼珠子。这些眼珠被人刻画的栩栩如生,还都上了色,拿出一副血红的架势,阴森的盯着我们。 冷不丁被一大堆假眼珠瞧着,我有点不自在。姜绍炎摆手,叫我们停船,我们两艘船还并排在一起。 他低头琢磨一会儿,又问赵钱孙李,这里是霞光镇祭祀的地方,这些画是不是镇民刻上去的? 大胖子赵民警先点头回答,说这些娃娃、孩子确实是镇民刻得,也有一种象征意义,希望死者早投胎,生在一个好人家。 随后他们中有人插话,指着那些眼珠子说,“前一阵我来过这里,还没见到这些眼珠子,不知道被谁后刻上去的。” 我立马猜到一个人选,魔心罗汉,而且再往深说了,两个驴友被杀后,眼珠就被掏了,赵四家的死婴,同样遭到这种厄运。 铁驴忍不住骂了俩字,“变态。”这也是他来到霞光镇之后,第三次说变态这个词了,可见魔心罗汉在我们心里到底是什么德行。 我们没等继续说啥呢,突然间起风了,劲儿还不小。 我被这么一吹,从心往外的一激灵。 这可是山洞,就算外面有风,也不该吹到这里来,难不成这山洞是贯穿连通的?还是个风口? 更邪门的是还在后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