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很仔细的听着,接话说,“古代有,比如凌迟。” 寅寅呵呵笑了,说凌迟算什么?看起来很可怕,凶犯是被切的只剩骨头了,但他受刑前后只是肉体痛苦了,在心里想过他的罪恶,赎罪了么?这有点治标不治本了。要我说,人活着有很多选择,生存却只有两个基础,温与饱,对那些罪大恶极的凶犯,就应该把他们关到铁笼子里慢慢饿死,要么就把他们丢在寒苦之地,只给单薄衣服慢慢冻死,他们在这种煎熬下才真的会悔悟,知道他们生下的罪恶。 我觉得寅寅是胡言乱语了,说的怎么都是刑罚方面的事了,这玩意都是上头制定的,跟我们没太大关系。 我没法评价啥,就没接话。寅寅又扑到我怀里,带着倦意问我,“冷、冷哥,知道么?我省里有朋友,听他说,刀疤脸他俩,最后不会死刑,最多是个无期,可笑吧?” 我被刺激到了,也反问了句什么?我真不知道省里怎么想的,为何会给刀疤脸这连环杀人凶手这么轻的刑罚。 可等我看着寅寅时,发现她竟然睡了。 我特想把她弄醒了追问,不过想想算了,她能睡不挺好么?等明天醒酒了,啥烦恼都没有了。 我也不在酒吧待了,背起寅寅往外走。 只是我这做法让很多人误解了,他们都看着我起哄,还有人吹两下口哨,喊捡尸啦! 捡尸这个词我听别人说过,说白了就是在酒吧把烂醉如泥的女子带到酒店开房。我是真没这想法,也懒着跟他们解释。 这期间也有人特意跑过来,拍我肩膀啥的,我是闷头最快速的离开了。 我叫了一辆出租车,想送寅寅回家,只是我光记着寅寅住在秀月小区,具体那栋楼就不知道了。 我没法子,让司机先开车,我趁空掐人中,把寅寅弄的稍微醒了。 现在的寅寅太闹了,告诉我具体楼号了,又要挠我。赶巧的是,这期间我还接了个电话,是孙佳的。 她问我今晚有没有空,来她那坐坐,还说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我有啥信。 我今晚都喝了一顿酒了,另外还得送寅寅,没这个心情了,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寅寅家住顶楼,这把我累的,背着她上楼,最后腿都软了。等开门时,我都懵了,还摸自己兜找钥匙呢。 不过我很快反应过来了,心说不对,这不是我家。但刚才这么一弄,我发现兜里有个小塑料包,印象中,我可没这东西。 我先顾不上,又从寅寅身上找到钥匙,把门打开。等放她平躺在床上了,坐在床边吸根烟缓缓时,我又把这小塑料包拿出看看。 这玩意跟方便面调料包差不多大小,里面有一截树枝,这树枝挺一般,但中间多了一个黑圈。 这黑圈全是一个个小黑粒围出来的,我有经验,认出来了,是虫卵。只是我火候未到,也不知道这是啥虫子的卵。 我想挠头,心说它怎么来的呢?我想来想去,就一种可能,是我背寅寅时,酒吧哪个客人塞给我的。 我心说这怎么个意思?他是卖虫子的?专门推销虫卵?这一小塑料袋就跟传单似的,让我先试着养? 可他怎么知道我养虫子呢?我琢磨不明白。 这事让我觉得不严重,就没太较真。我又看着寅寅,她喝醉了,其实挺需要人照顾的,但我不能留下,不然孤男寡女的,传出去不好。 我不打算多呆,给寅寅床头放了杯热水,就悄悄离开了。 我走着回家的,进屋时很累了,我也就洗个澡,躺下睡了。这一晚上没啥事,等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我被疼醒了。 我觉得肚子上有一个点很疼,还是从外往里。我心说咋回事?顺手摸了摸。 这下好,我摸到一个硬壳,它还能动,劲很大,嗖的一下往逃。 这我能让么?赶紧发力,也一下把它抓住了。等坐起来把它举着一看,我愣住了。 这是个有半个指头那么长的大蟑螂,浑身通红,爪子在空中乱蹬,嘴巴还一张一张的,似乎想咬我。 我心说他娘的邪门了,这种祖宗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