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口。 和平的日子没有多久,百姓们又开始遭受战争的肆虐,只是这一次换了,变成英国和德国的联合,而法国,成为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法国人命从未那么痛恨过英国佬,当然了,前脚他们还在自己的土地上享受,给予百姓们虚假的和平,后脚就勾搭到了德国佬,要把法国的女人,土地,金银财宝给洗劫一空。 法国人欺辱别人欺辱惯了,什么时候轮到他们被人欺负了? 皇帝昂古莱姆重用了之前一些在战场上发光的年轻部下,其中就有艾利克。 帕西诺并未将这些事情对玛格丽特隐瞒,而玛格丽特保持了沉默。 那个孩子他要什么,以前她知道,但是现在,她可能已经不知道了。 权利?还是荣誉。 “如果我与他在战场上相见……” “你是英国人,他是法国人。”玛格丽特平静地说道,帕西诺看着她,玛格丽特低垂了眼眸。 “尊重他,加里。” “好。” 事实上,这并不是多大的几率,毕竟,帕西诺不是武官,虽然他掌控着这场战争绝对的话语权。 在这场战争中,她不是主角。 玛格丽特从未将自己划分为哪一国的人,但是现在,她有一个目标,一个单纯的却又冷酷的目标。 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似乎也应该尝试一下失败的滋味。 晚上,当帕西诺从书房回来的时候,屋子里的灯光并未熄灭,他的妻子还在画纸上涂抹着,时隔多日,他再次看到她拿起画笔。 帕西诺走近了,而黑发的女子也在这时候抬起头,望着他微微一笑。 “你说,要助我夺回荣光,现在还算数吗?” “是的,当然。” “那么,你可以开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当法国的军队依旧戴着又高又繁杂沉重的羽毛高帽的时候,英国的士兵戴上了头盔,笨重的皮装备完全被皮带取代,那些原本颜色耀眼的军服被厚重土气却又绝对隐蔽的军大衣代替。 法国人的优雅成为了绊脚石,战场上,只有灵活和隐蔽才能胜利。 “让那些优雅和文明在战场上见鬼去吧!” 英国士兵们用炮火和枪支让法国军队完全明白了什么才是战争胜利的原因,粗暴,蛮横,凶恶,这才是战争! 1851年冬天,雪下的很大,红房子里,十分温暖,在主人的卧室旁边,是一间有些过分朴素的房间。 现在离春天还有半个月,气候依旧寒冷,但绵延的雨水已经提早到来。 卧室里,一个漂亮的年轻人正躺在床上。 他的皮肤像是长久未曾见到阳光一样,泛着病态的苍白,睫毛很长,此刻,它们正微微颤动着,没多久,一双黑色的眼睛在空气中探寻者,它们看起来是那么的漂亮,眼尾下垂的时候有些忧愁,但只要年轻人微笑起来,却是那么的灿烂和好看,只可惜,它们现在缺少了神采。 房门被扭转开了。 “早上了吗?” 他像惯例一样问着,试图用还残存的感知判断着。 “今天早上您醒的比平日里要早一些,先生。”年轻小姑娘的声音是那么的脆嫩,给整个房间都带来了生气。 “我好像很早就行了,但你知道,娜宁,我现在可看不见那会儿是什么时候了。”年轻的男人笑了一下,他的心脏有些生疼,但他忍住了,到现在,似乎有些麻木了。 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会发生,他们迟早都会知道的。 “怎么了?”他问道。 “不,没什么。”一个并未能完美掩饰情绪的声音,像是要哭了一样。 “我给您擦擦脸。”娜宁说,嗓音颤抖着。 他闭上眼睛,应道:“好啊。” 那似乎已经是三天前了,他回忆道,现在,他觉得难受的感觉似乎在今早轻松了下来。 中午的时候,他比平日里多吃了一点。 他知道娜宁在哭,尽管声音细小,她喂饭时手抖得是那么的厉害,他想像平日里一样安慰她,开一些玩笑,却到底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累了,累了的人没法再照顾别人了。 他开始昏睡,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再次被转开。 “我累了。”他在心里说着,因为眼皮是那么的沉重。然后,那个人坐在了床沿边上,熟悉的味道,抚摸着他脸的皮肤也是记忆中的感觉。 “你来了。”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的额间,像是母亲,又像是爱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