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江誉行入迷地看着她,柔声诱哄:“今晚留下来?” 徐依怀伸手抱住他,接着贴近他耳边,悄声说:“不要!” 江誉行将她搂到自己腿上,他有点不满:“那你还挑-逗我?” 腰间还箍着一条结实的手臂,徐依怀不得不以这种暧昧又尴尬的姿势坐在他腿上,她攀着他的肩头,问他:“哪有?” 江誉行磨着牙,随后在徐依怀腰间乱揉乱挠,她痒得四周躲避。闹着闹着,他们连呼吸都开始紊乱了,江誉行理智地停了下来,而徐依怀则踢了下他的小腿,接着使唤他:“快把我的猫捉回来,我要回家了。” 刚才他们的动静有点大,那小家伙可能担心被误伤,所以躲了起来。徐依怀在客厅瞎找了半晌也没找着,最终是江誉行在书房的办公椅旁发现它的踪迹。 把这调皮的猫关进笼子后,江誉行拿起车钥匙:“走吧,我送你回去。” 汽车驶出车库,徐依怀便报上了地址。 江誉行“嗯”了声,继而问她:“这是你家的地址?” 徐依怀点头,想到他看不见,她又说:“对。” “今后也打算回家住了?”江誉行又问。 提及这个问题,徐依怀就开始纠结,她告诉江誉行:“我爸让我回家住,而我还在考虑。” “为什么要搬出来呢?你家距离你工作的地方也不远。”江誉行说。 徐依怀幽幽地说:“我爸妈和姐姐都是当医生的,就算休假,遇到突发事件也要往医院跑。我家有一个保姆,虽然她能够照顾我,但平时就我俩在家,很无聊的。” 江誉行不解:“你一个人住,难度就不无聊了吗?” 思索了片刻,徐依怀回答:“一个人住,就没有等待别人回家的感觉。你不知道,其实等待是一个很可怕的事情,我讨厌等待。” 江誉行突然沉默了。 不到半分钟,徐依怀又说:“不过呢,可能在铜川过久了热闹的生活,我好像也不太像回公寓住了。” 江誉行下意识说:“搬过来跟我住?” 徐依怀笑了声:“你那儿是个狼窝,我才不要!” 入夜后车流量不大,汽车行驶在主干道上畅行无阻,花费了十五分钟左右,徐依怀已经平安到家。江誉行俯过身去帮她解了安全带,状似无意地问她:“你明天有空吗?” “可能没。”徐依怀回答。明天是她的生日,尽管她父亲要值班,但母亲和姐姐都回来陪她庆祝。而晚上,她要去祝潼那边,听说她的甜心小侄女给自己做了蛋糕。 江誉行已经料想到这个答案,他顿了下才说:“我知道了。” 徐依怀将车门打开,一条腿已经迈出了车外,她突然又被江誉行叫住了。 江誉行单手扶手方向盘:“你不打算谢谢你的御用司机吗?” 衬着这沉寂如水的黑夜,他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温柔,徐依怀只感到心动。她将手肘撑在手扶箱上,仰起脸在他唇上快如闪电地亲了下。 他微微笑着,而她低声说道:“晚安。” 徐依怀带着猫回到家里时,连婉琪和徐依岚还在客厅看一个时事访谈节目。看见徐依怀走进客厅,徐依岚笑她:“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连婉琪没说什么,看到笼子里的猫,她问徐依怀:“这回换成养猫了?” 徐依怀将笼子居高,献宝一样递给母亲和姐姐看:“没错,它叫鸵鸟蛋,是我的老同学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徐依岚对这些毛绒绒的小动物一点兴趣都没有,她敷衍地应了声,继续看电视。连婉琪摸了摸猫脑袋,随后叮嘱徐依怀要定期带它去检查和打疫苗。 想到徐依怀今天周居劳顿的,连婉琪催促她去洗澡休息。 徐依怀确实是累,但再累也好,她还是想跟猫玩一玩。将鸵鸟蛋从笼子里放出来的时候,它便快活地奔了出来。与此同时,她似乎发现它脖子上挂着什么东西,正映着灯光闪闪发亮。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