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给自己打开更大的市场,通过不同业务的相辅相成拓宽市场,如果这种模式好,他还打算在大四毕业之前把视野放在更大的舞台——徐西临盯着全市的高校,想在毕业之后真正经营出自己的品牌。 这个暑假,两个人都忙得不行。 野心爆炸的徐西临去一边更新网站,准备新业务平台,一边去考了驾照。徐进当年留下了一辆车,外婆本来想卖,徐西临没舍得,一直在自家地库里放着,定期找人保养,正好拿来做超市代购。 窦寻到底还是参加了保研夏令营,同时,找工作的事他也没死心,实习和工作的简历还是不停地投,参加了一大堆徒劳无功的在线笔试。 夏令营很快结束了,窦寻在读书上从没糊弄过,基础非常扎实,很顺利地通过两轮考试,有个老师暗示他没什么问题。找工作的事则依然是没什么进展,给他回馈的都是一些一看就不靠谱的职位。 但是学校的结果好歹给了窦寻一点安慰,稍稍缓解了他连日来反复的自我怀疑,在弥漫的阴霾中短暂地放了点晴。 窦寻正准备回家,徐西临适时地来了条短信:“我科目二过了,裸奔的六级也过了,快回来,带你吃好的!” 窦寻回了个“不错”,还没来得及发送,就收到了徐西临的下一条:“考了427呢!” 窦寻:“……” 过得这么寸,也好意思高兴成这幅德行? 他又好笑又无奈地在路边站了一会,手机揣进兜里走了。 这时,街角拐出来两个男的,一个尖嘴猴腮,长得像个猴。还有一个约莫有三十来岁,身上穿着件大花衬衫,眉心有道疤,俩人既不像学生也不像民工,盯着窦寻上了一辆出租车,才鬼鬼祟祟地一起走出来。 那猴说:“大辉,你妹到底怎么想的?” “别提了。”花衬衫一摆手,他叫张大辉,是吴芬芬的表哥,年轻时候是个打架斗殴的二道混混,后来被几次扫黄打非扫成了个蔫头吧脑的无业游民,这两年托了吴芬芬的福,在窦俊梁租的办公大楼里开了个专供小白领们买零食的小超市。 张大辉烦躁地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那女的从小脑子就不好使,长大就算踩了狗屎运嫁个大款也看不住,那他妈窦总才四十多岁,一天到晚吃喝嫖赌的,哪有要死的意思?我那倒霉妹妹居然都开始盯着人家财产了,还让我想办法对他前妻留下那孩子下手——你说她是不是整天在家闲得蛋疼港片看多了?我看她是产后妄想症。” 旁边的猴吓一跳说:“下、下手啊?” “下你个头。”张大辉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杀人犯法不懂啊,脑残。” 猴想了想,问:“那咱们还跟着他干什么?” 张大辉郁闷地吐出一口烟圈,也觉得很窝囊。 表妹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脑残,但他们全家的营生是系在她裙带上的,没有吴芬芬,他上哪找一个朝九晚五清闲又能赚钱的活去? “事不能办,人还得哄。“张大辉人模狗样地叹了口气,“你说,我能怎么办?再二逼那也是我妹啊。就……跟两天吧,回头告诉她,说哥尽力了,事没办成……给她个态度逗她高兴就行。” 他说完,带着猴脸小弟,开着二手小黑车,一路跟着窦寻回了家。 徐西临他们家小区保安严密,张大辉牵着猴,围着小区转了一点,最后混进了一家装修队里,成功潜入,在徐西临他们家外面蹲了一会,意意思思地拍了几张照片,就算完成任务走人了。 风平浪静了一个多月,窦寻收到通知,说他顺利拿到了保研名额,需要在十月中旬之前确认。但徐西临却在春风得意了一个月以后,遇到了点麻烦。 先是学校橱窗里“维生素”的宣传海报被人恶意撕掉。 随后又是一个宿舍区以“卫生检查”和“食品安全”为由,莫名其妙地暂停宿管替学生代收东西。 过了没几天,管创业创新部门的老师找徐西临谈话,说了一堆诸如“年轻人做事要踏实”的话,徐西临听得云里雾里,然后“维生素”第一次没有拿到当月的创业创新奖。 徐西临一时焦头烂额,临近国庆的时候,学校突然出台了一项新规定——为方便校园统一管理,要求牛奶取订、鲜果、快递等,由该宿舍楼区的教育超市统一传达取递。 这时,徐西临再傻也知道自己碍别人的眼了。 他以前想得太简单了,卖水果之所以顺利,一来是因为学校超市不指望水果摊赚钱,二来是他恰好赶上学校支持学生创新创业,超市的人不好说什么。 可他居然还想染指其他业务就太不像话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