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沈小小说着话,伸手扶他,江远一只手撑在身侧,坐起身靠在床头。 他酒量还好,这会稍微清醒些,开口道:“几点了?” “快九点。” “麻烦你了。”江远伸手接了水杯,“要不你今晚睡客房?床单被罩都在柜子里。” “行。”沈小小看着他一杯水喝完,低声道,“还喝吗?” “你睡去吧,不用管我。”江远将杯子顺手放在床头,抬眸对她说了一句。 他们一帮人关系好,别说共度一夜,以前出去野营的时候,一个帐篷也挤着睡过。 因此,他一直拿沈小小当伙伴,无关性别。 他非常信任她。 这信任让沈小小生出些愧疚,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她起身出门。 她在水中兑了迷幻药,药效得二十多分钟。 沈小小心神不宁,在客卧里洗了澡,自衣柜里取出了一件崭新的白衬衫套在身上。 江远家一向是他们聚会的地点之一,客卧里常年备着新衬衫,却无一例外,全是男士衬衣。 穿在她身上显大,一直遮到她大腿,很诱惑人。 她不算天生美貌的那种女孩,可这么多年为了匹配江远,一直提升自己,眼下三十三岁,相貌、气质、身材都算不错。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地将头发吹到半干。 很紧张。 沈小小对着镜子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微微闭了一下眼,开门出去。 正好半小时。 她推开了江远的房间门,一步一步,走到床边去。 江远头疼欲裂,浑身燥热睡不着,正是撑着身子靠坐在床头,就看到她缓慢地走到跟前。 昏黄温馨的灯光笼罩着她。 江远微微晃神,看着她,伸手按了按眉心,半天没出声。 沈小小也没说话,顺势坐下,白皙的手指触到他身前,解着他衬衫纽扣,动作温柔缓慢。 江远没有推开她,眼眸猩红,半晌,声音低哑道:“思琪?” “江教授。”沈小小低低唤一声,解着他的第三颗扣子,将脸颊埋到他颈窝里。 她知道江远产生了*中的幻觉,她不在乎。 能有这一次,她已经非常满足,不介意扮演成另外一个人。 江远手指颤抖地抚摸上她的脸,沈小小柔顺地任他揉捏着,低头在他肩膀上温柔亲吻。 那里有一道伤疤。 “我爱你。”江远低低呢喃一声,将她推倒在边上,翻个身,压上去狂热地吻起来。 他的吻如疾风骤雨一般,带着摧毁一切的凶猛气势。 沈小小还是初吻,被他啃咬着,有点疼,却依旧是磕磕绊绊地热情回应起来。 她不曾见过这样的江远。 印象里他永远冷静克制,永远风度和煦,永远一丝不苟。 他是个当编剧也要西装革履的男人,是一个生活作息严谨规律的男人,是一个情绪从不外露的男人。 可眼下,红着脸,疯狂地亲吻着她。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听得到他心跳声,砰砰砰完全没有节奏。 他干燥的手心游走在她光滑的大腿上,她清清楚楚地感知到他蓄势待发的力量,那样来势汹汹。 沈小小猛地抱紧他,将身子弓向他,声音颤抖道:“我也爱你,江远,我也爱你。” 江远灼热的手指揉捏攥紧她的胳膊,听到这一句,却僵硬了一瞬。 他低头看她。 审视良久,眼睛睁开又闭上,闭上又睁开,半晌,声音低低道:“你?” “是我。”沈小小突然崩溃,更紧的拥抱他,“我爱你。江远,我一直爱着你。” 她伸手抚摸他滚烫的脸颊,情动不已,双脚缠上他的腿。 “对不起。”江远好像受到惊吓般突然起身,站到了床边去,有点站不稳,又跌坐在床上,一只手紧扣着床。 眼前的墙壁好像会动,头疼欲裂,四肢百骸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着,小腹一股火直往上冲。 他握紧双拳,都有点控制不住。 脑海里有一个念头闪过,他甚至不敢回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