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 周瑞想了想,有些不太认同。 好女人就应该从一而终,改嫁什么的,对于男人来说,忒草蛋了。 不过这些事情都不是重点,重点却是,“琏二爷与大姑娘姐弟情深,大姑娘能相信是他下的毒?以大姑娘的心智手段,若她不死必会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与其到时候你被推出来当替罪羊,还连累咱们闺女,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的让大姑娘就此暴毙。” “可是...二太太那里?” 能给亲闺女下毒的亲妈又有多在乎这个女儿? 周瑞呲鼻,很是不屑,“怕什么,药又不是你亲自下的,出了这种事情,你只管推个一干二净。谁知道大姑娘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换了药,也或是大姑娘福薄,身体底子差。” 周瑞家的想了想,最后觉得还是自家男人这个主意更靠谱一些。 旁的不提,至少她不必担心秋后算总帐。 这个才是她关心的重点。 二太太不好惹,大姑娘更不好惹。最重要的是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闺女呢。 若是她真的被推出来当替罪羊,她闺女怕是也完了。 就算到时候她招供说这一切都是二太太支使的,可有人相信吗? 谁会相信二太太为了府中的爵位和权势这么丧心病狂? 是夜,周瑞家的终于放心睡了。 笠日一早,周瑞就从外面带回一包药性极强的老鼠药回来。 这药比砒.霜更好一些,至少更容易和到面里去。 拿着浓缩过的精华老鼠药,周瑞家的开始行动了。 她一早就知道惯常给元姐儿做面的那个灶上娘子是谁,之后特特的安排了个错处,想要以此事来拿捏那个灶上娘子。 灶上娘子被周瑞家的拿捏后,一脸无奈又纠结的接过周瑞家的递给她的小瓷瓶。 等到咬牙同意了这件事,又对周瑞家的做了一番保证后,便将那小瓷瓶给了大厨房的烧火丫头。 那丫头很不起眼,也不知道跟谁联系了一番,等到晚间的时候,被王夫人寄予厚望,被周瑞家的正式拜托的小瓷瓶就摆在了司徒砍的书案上。 没错,为了保护自家那个将得罪人当成爱好的媳妇,再加上荣国府本就是他的探子饲养中心,所以大厨房这种重地,又如何没有司徒砍的人呢? 旁的不提,荣国府里的丫头婆子多少来历不明的,司徒砍这么能搞事的人都说不清楚谁是谁的人。他敢放任自家媳妇在这种地方吃来历不明的人做的东西吗? 于是王夫人与周瑞家的一番骚操作,直接将那药瓶送到了司徒砍的手里。 司徒砍不知个中原由,但却知道这事虽是周瑞家的出头,却与王夫人脱不了干系。 过了片刻,司徒砍悄悄养在府中的大夫提着药箱过来了。当着司徒砍的面对着那药粉进行了分析。 当司徒砍得知这药的药效时,气得宰了王夫人和周瑞家的心都有了。 虎毒尚且不食子,王氏也太恶毒了。 司徒砍不敢想像若不是他将人手渗透进了荣国府大厨房,他放在心尖上的姑娘可能就死得不明不白了。 想到这里司徒砍就一阵阵后怕,也不顾时辰渐晚,更顾不上一脸的火痘子,拿上小药瓶,披上披风就去了元姐儿那里。 到了元姐儿的小跨院,司徒砍也没让人通传,径直走了进去。 进了屋子,见元姐儿正坐在炕上与楼叶几人说笑,银玲般的笑声还有灿烂的笑脸,都让司徒砍心疼她。 王夫人当初就应该进宫去,说不定又会成为一个女皇武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