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才森森的松了口气,终于,他们家的女儿嫁给了当世最有权利的人不说,还成功的‘攻’下了皇帝。 还以为会当一辈子‘贞洁人’的说! 主持大婚仪的官员们也放心了,虽然皇后多少奇怪了点,但好在皇帝深明大义,婚礼顺下来就没他们什么事啦! 支持启元帝的宗室百官们抹泪的自我安慰着,有牺牲才会有收获,为了对得起万岁爷的忍辱负重,他们必须战斗在第一线,为了万岁爷的亲政而拼博。 至于当夜在凤兮宫当值的袁嬷嬷等人,呃,虽然觉得当时万岁爷叫的惨了点,不过,床帐抖的那么激烈,元帕上还有血,她们家皇后第二天更是神情萎靡,万岁爷体力不支,想必‘斗’的是激烈了点…… 至于万岁爷为什么会叫……当时看床帐上的影儿,是她们家皇后在上面,既然是这个体,位,万岁爷会叫不是很正常吗? 大概……正常……吧! 对此,耳力超群的启元帝心腹,安适意,安大总管沉默不语! 安适意:qaq总觉得有一天会因为知道的太多被灭口。 启元帝的十天婚假,除了第一夜是在凤兮宫宿寝之外,剩下的九天都是独自在乾清宫休息的,对此,后宫众人都表示了理解,毕竟,接受这样一位皇后是需要时间的。 至于朝中百官们,他们管成亲,管洞房就行了,之后人家皇帝睡哪儿,就不关他们的事儿了! 人家袁皇后和摄政王都没提意见,他们大老爷们的何苦为了这事讨万岁爷的嫌呢。 爱睡谁睡谁呗,关他们毛事! 启元朝的迎后大典就这么合谐的过去了,期间,除了翠凝阁的元贵嫔因身体不适请了一次太医之外,真是一点不美满的地方都没有。 乾清宫,翠凝阁,让启元朝的迎后大典有了那么一丝不完美的苏诺,正一脸苦逼的坐在窗前的罗汉塌上…… “万岁爷,您今天感觉怎么样了?”苏诺语带怜惜的摸了摸启元帝的脸,神态动作都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柔。 启元帝神色厌厌的平躺在罗汉塌上,脑袋枕着苏诺的腿,身上盖着一张厚厚的丝被,上身套着一件白色的中衣,下身……呃……仔细看看,什么都没穿。 “太医说没什么大事!”启元帝抽了抽鼻子,满脸的委屈。他不自在的翻了翻身,可不知扯着了哪里,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万岁爷,太医不是说了,让您好好休养,不能乱动吗?”苏诺忙伸手制止他。 “药也吃了,膏也抹了,这都好几天了,还是不好!”启元帝也顾不得疼了,他气恼的翻身,直接把脸埋苏诺怀里,闷声闷气的说:“你说,我会不会好不了了?” 声音里带着深深的委屈和丝丝的恐惧。 不能不恐惧啊,他还没儿子呢! “不会的,不会的,万岁爷您一定会好的,太医都说了没事。”苏诺连忙安慰他,又伸手把丝被掀开,去看他的伤处,哄他道:“万岁爷,我看着今儿就比昨儿好多了,您看看,都没那么肿了,颜色也下去了,就连伤口都结疤了。” “肯定没事。”苏诺用一种‘信我者得永生’的语气保证着,神色坚定不已。 苏诺那‘著定’的口吻似乎给了启元帝勇气,他叹了口气,把脸从苏诺怀里拔出来,翻着塌上摆的折子:“这是第几本上奏劝朕亲政的折子了?唉,朕大婚了,成人了,好不容易能亲政了,怎么就……” 用头锤着靠枕,启元帝的眼角都带着一丝泪痕。 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苏诺帮着他把未尽的话补全。 说起来,这事也确实是够寸的,别人不知道,以为凤兮宫里龙凤呈祥了,元帕都收上来了,袁皇后承宠肯定没跑!可苏诺,她能不知道怎么回子事吗? 那晚,她可是晚睁睁的看着呢! 洞房花烛小登科那夜,拔步凤床上帘帐放下,启元帝艾艾期期的挪到袁福儿身前,对着那张比他爷们好几倍的脸,他踌躇着不知该怎么上……前! 他这犹豫着,可人家袁福儿却很是生猛,见他不来,就想起了家中继母所言:必须要洞房,不洞房摄政王府没前途。这句话来,又回想了下嬷嬷们给的‘小人打架’的画本,就把心一横,把脸一拉,直接抓过启元帝,扑倒在床,合身就上…… 按大燕国的xx惯例,袁福儿身着中衣和开档寝裤,启元帝……嗯,清洁溜溜!袁福儿生猛归生猛,可那个事儿也不是说上就能上的,就那么硬来,对不对得准不说……人家启元帝,呃,还没硬呢! 一屁股正正坐到‘要害’,启元帝瞬间脸色铁青,一声悲鸣脱口而出,其音调儿中的悲痛程度,绝对是引人沉思,催人泪下!而袁福儿,听见这一声儿,本能的认为自己惹了祸,连忙用手‘柱地’,准备抽身而去…… 慌乱之间,她就没注意,她‘柱’的是什么! 袁福儿的手,是普通的手吗?那是长年练武的手,力气有多大,那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