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脸,要不是瞧你有点本事每月能让大家乐呵乐呵,李爷爷今儿个就做了你!什么清倌红倌,只要爷花了钱,都他娘得给我脱裤子趴好了!”说着话将小倌拽到怀里,上下其手要扒人衣服,小倌泪流满面,无力挣脱,恍惚间只听“啪啪”两声脆响,李思达满脸肥油,顷刻肿大一圈。 房中一时无人出声,李思达反应过来暴跳如雷: “他娘的贱货!敢打你爷爷?” “都说我爷爷早死了,李公子耳聋?”堇哥儿两巴掌甩得手腕生疼,李思达推开小倌,抬腿便踹在堇哥儿腹部,这一脚力气不小,生生将人踹到门口,疼得他半天没站起来。 李思达肿着脸揪起堇哥儿,瞧他嘴角呕血,又狠狠抽了巴掌:“这才几年?也真敢把自己当个清白人了?” “呸!”堇哥儿含着血沫的吐沫星子,喷在李思达脸上:“李大人出了名的两袖清风,生了你这么个吃喝嫖赌的儿子,早八辈子倒了血霉。” 李思达后槽牙磨得咯咯做响,气急反笑:“我让你嘴贱皮痒,来人!” “来了来了哎呦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呦!谁惹着李公子动气了。”余三娘尖着嗓子柔中带媚,瞥了眼瘫倒在地的小倌,进门忙忙笑道:“李公子别动气,您身份高贵,不能因为一个小倌气个好歹,不值当不值当。”说着要去将两人分开。 李思达虽其貌不扬,也算权贵公子,何时受过这档子气,让他放手自然不行:“三娘可是要准备白事儿了。” “这,李公子何出此言。”余三娘惊骇。 “何处此言?”李思达将堇哥儿扔到下人跟前,厉声道:“给我往死里打!” 家丁得了命令下手没个轻重,余三娘忙拿鸡毛掸子挡着,她一介女流身娇体柔,被猛地推到一旁,堇哥儿要挣扎起身,余三娘瞪他一眼,急道:“李公子且慢,今儿个您先抽几鞭子出出恶气,留他几天,十二那日傅老先生大寿,邀了他去,在这节骨眼上您弄出人命来,太守大人难做啊。” 傅老先生大寿这事儿李思达知道,太子太师回乡养老,独爱些淫词艳曲,每年大寿都要请些妓子戏子前去热闹,如若真跟老人家八十大寿前夕见了血,确实不大好办。 李思达示意家丁停下拳脚,踩到堇哥儿胸前:“留你两日狗命,给傅老爷子祝完寿,再送你上路。”又道:“余三娘。” 三娘忙站起来拍拍裙土,福礼道:“奴家在。” “人先放你这儿,若是有差池,你这皮条生意也别想做了。”说着安排家丁留下看守,甩开衣袖走出去。 余三娘送了几步,又招呼龟公拿来几坛好酒对看守说:“小哥辛苦,先吃点酒菜解解乏。” 家丁犹豫不决。 余三娘又从荷包拿出几粒碎银:“咱们敞着门,您在下面看着,还能跑了不成?我得教训教训,您瞧着别脏了眼睛。” 家丁唠叨两句,惦着银子下楼,待人走后,余三娘抽出鸡毛掸子指着地上爬起来的堇哥儿气道:“才消停两天,又给我闯祸!我是养了个祖宗不成!” 堇哥儿接过唯诺小倌递来的手帕擦擦嘴角:“李思达三番五次对岑灵动手动脚,你不管我不管谁管他。” 余三娘掐腰:“就偏你多事。”又看向叫岑灵的小倌,厉声道:“你也来了一年,这是个什么地方还没弄不清楚?” 岑灵红着眼低头:“知道。” 三娘道:“我且先跟你说清楚,日后记住自己在什么地方,贞节牌坊都给我收拾利落了,摸个手亲个嘴儿别一惊一乍,吓着客人。” 岑灵道:“我.....我知道了。” 堇哥儿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三娘一敲桌子,吓得他又站了起来,牵动腹部,疼得“唉哟”两声。 “逞能。”余三娘翻了记白眼:“疼死活该,李思达是谁?你也敢那么跟他说话?我若不来,今儿个你就去找你那个死爹去吧!” “我若下去第一件事便告诉他,当年温柔可人的三姑娘让我做尽伺候男人的龌龊勾当,估摸他转世投胎一百次也不会考虑娶你。”堇哥儿忍着嘴角伤口端起一杯茶吹吹热气。 “你!”余三娘气得站起来,抬手便要打他,堇哥儿绕着桌子跑,嘴上道:“你可别碰到我,我全身都疼,你再打几下,待会王员外过来,我当场厥过去, 可别吓着客人。” 三娘头脑发晕,仍下鸡毛掸子摔门便走:“披头散发的丑样子!接什么客,滚回屋去。” 难得的生意就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