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埃……埃文,住手。” “……” “等等,我已经耗干魔力了,让我休息一会儿,我……” “……我不。” “不不不再这样下去又要透支了,我会变成干尸的,快停手,埃文,唔……” 又过了一段时间后,两个人开始疲惫地仰躺在简陋的稻草床上。 埃文舔了舔嘴唇,哑声道:“你这是自寻死路。” 修伊特张开嘴,还没说话,感觉灵魂快要从喉咙里飘出来了。 埃文眼中泛着妖异的光泽,他侧身啃咬他的脖颈,感觉法师的动脉正富有节奏地搏动着;修伊特仅存的魔力再次被榨干之后,体表渐渐浮现出银白色的鳞片纹路,他将长尾挤过去环住埃文腰间,并低声道:“你……不是吸血鬼……吧。” 埃文仰起头,汗水在他身上浸出薄薄一层,裸|露的肌理在黑暗中泛出顺滑的柔光。精灵的双目间都是*难以满足的不满,他恨恨地咬住修伊特的嘴唇,与他狂乱地接吻,片刻后说道:“这样不行……” 修伊特吁了一口气,又与他在床上厮混了一圈,齐齐滚落到地上去,冰凉的石质地面令两人都感到一个激灵,但是接下来的吻又火热缠绵,黏糊到让人发疯。 埃文急促地喘息,浑身泛热,模糊地说了一句什么。 修伊特没有听清这句话,但紧接着随着埃文的动作,而瞳孔骤然一缩,吸了一口冷气。 两人汗水淋漓,衣物早已乱七八糟,埃文胡乱地动作,又去撕扯衣物。 “你……这是想趁人之危?”修伊特低声哼笑,银白色长尾呼地甩动着,缠到埃文的腰间,坚硬的尾骨顶端向他双腿间挤了过去。 埃文喘了一声,咬牙道:“各凭……本事。” 因为场景太黑,所以接下来摄像头也拍不清楚了。 总之地窖里面有人在干不好的事不好的事不好的事……和不好的事。 …… 第三天中午,日上三竿。 地窖内依然漆黑一片,只有两个沉缓的呼吸声交织在一处。 地上一片狼藉,圣骑士的披衣和板甲被卸得乱七八糟,法师的衣物也是惨不忍睹;简陋的大床一直歪了几米远,一桶储存好的葡萄酒不知被那个混蛋一脚踹开,滚到了角落里,可怜地泄了一地美酒。 埃文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两脚放到地上时还踩到了自己被揉成了一团的里衣——关于昨天晚上它被用来干的事在他面前一闪而过。 埃文两手捂住脸,低头呻|吟了一声:“我都干了什么……” 他试着站起身时略一踉跄,腰腹部的肌肉酸痛得像在集体抗议昨天他们的暴行……埃文咬牙切齿,走到床边时勉强辨认出自己的长裤,先套上再说。 接着他发现修伊特也醒着,只是睁着一双目无焦距的紫色眼睛,仰躺在床上,并说道:“这一次真的……被榨干了……” 他银白色的龙尾有气无力地垂在床沿,坚硬的尾巴尖上还残余着可疑的浊液,似乎感觉到埃文的注视,还弹动了一下。 埃文有些头疼地捂住额头,好一会儿后说道:“修伊特……你要不要吃点早餐?” 修伊特长叹了一口气,从床上下来时果然也面色扭曲,扶了一下腰道:“你为什么这么有精力……还是乖乖在床上躺着,我去找点食物……” “你才逞强!”埃文道,“别忘记我是一名圣骑士。柔弱的法师先生,你才应该乖乖养着……” “我柔弱?”修伊特哼了一声道,“这已经是第三天了,我不相信这世上还有谁能被你这么压榨……” 埃文怒道:“是谁非要凑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