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柔说:“娘娘,这是大人给的,对于兵器我还是懂一些的,这是个好东西,待那一日到来,什么复杂情况都可能发生,你带在身上能安心一些。” “那你呢?”王承柔问 清香:“大人府里还会缺武器,我再找他要一柄就好。” 王承柔觉得是这个道理,也没多想就把匕首收了。清香心里是清楚的,严涛给她的这柄利刃,决不是凡品,她不可能让他知道她把此物给了出去。 清香离了皇宫刚一回府,严涛就回来了,听了护卫的话,他对清香道:“今日可是入宫了?” 清香点头,严涛道:“以后不要再去了。” 他从来没有用这样强硬的态度与她说过话,清香没急着反驳,只问道:“是南军要打过来了吗?” 严涛没有否认:“时时准备着吧,不要再与你身边的亲卫对着干,你要记得,他们是来保护你的。” “你这话可不让人安心,他们不过是听你的命令,却不是我的。若真出了什么岔子,我手上什么都没有,可不是指使不起他们。就像今日就算是为了保护我,却也差点禁了我的足。人身自由都没有,何谈保护,这个问题,大人你想过吗。” 严涛沉吟不语,最后他道:“是我考虑不周,你跟我来。” 清香暗自握了握拳,心跳快了几拍,跟上了他。严涛书房后面有一个内室,他进去后拿了一物出来,清香见了眼睛一亮。 “这是我的令牌,有此令牌你可去往任何地方,也可命令护卫队里的任何人,持牌者就是他们的主上,主上的命令他们必须听。”严涛说着把令牌递了过来。 清香接过后小心地放好,做完一切后,这才想起严涛来,她抬头满眼感激地看着他,把严涛看得问她:“怎么这么看我?” 清香走向他,双手从他双臂中穿过去,环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前,她心里涌上愧疚与无法难说的难受。愧疚是应该的,但难受是为了什么呢? 这种情绪于清香来说很陌生,可它却又是那么地强烈,无法忽视。尤其是现在,她听着严涛温柔软语地哄劝,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好难受啊。 她喜欢严涛吗?可能是喜欢的吧。他真的是个好人,能被这样的人喜欢并善待,哪是她玄女后人该有的好命,可她偏偏就得到了。还是好难受啊。 有了这个令牌后,清香试过几次,那些亲卫真的不再掣肘她要做的任何事,她两次进宫也十分畅快,不得不说这令牌真是个好用的东西。 这样还算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一段时间,直到那一日的到来。那一日来得很平静也很突然,先是城外开始乱,在城内就能看到火光。 清香知道是时候了,严涛这一次不归家时间更长,算上今日已经四天了。清香自然不会管他,只是心里有一点遗憾,没有好好地跟他道个别。不过她很快就把这念头抛开,关键时刻,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拿出令牌,带上自己为自己准备的匕首,朝着那些护卫她的亲卫说道:“都随我进宫。” 可清香没想到的是,这些平常看了令牌就十分听话的亲卫们,都站在原地,没有一个动的。 “好,这是看大承乱了,要没了,所以它都统的令牌也不管事了?”清香举着令牌说道。 打头的亲卫上前一步道:“夫人,令牌是大人的,大人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然大人的命令是让我等誓死守护夫人的安全,显然此时进宫太过危险,恕属下不能听令。” 他说完与身后的其他护卫全部跪了下来。 清香此刻明白了,她是没有办法支使这些人了。她决定不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她转头就走。可惜她连门都出不去,这些上一刻还在恭敬跪着的护卫把她团团围住,让她寸步难行。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