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抬手就要打夏小雨耳光,夏婉儿倒是“记恩”,扑过来搂住贺兰永的腰,“永哥!别打姐姐!”她又抬头眼含热泪看向夏小雨,“姐姐!都是我不对,是我勾引姐夫的!求姐姐成全了妹妹吧!” “你个小娼妇!”窦姨娘可在外面等半天了,过来就撕打夏婉儿,“亏你也是大家小姐,竟干出这么下贱的事儿!连外面的妓子都不如!” 贺兰永一脚把窦姨娘给踢到了一边,“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来撕扯婉儿!” “她打不得!我总是打得的吧!”夏小雨抬手就给了夏婉儿一个耳光,“自甘下贱的东西!放着正头娘子不做非要做这等事!” 贺兰永牢牢护住婉儿,“你个酸醋娘子!我今天告诉你,我要纳婉儿当平妻!” “做你娘的梦!”夏小雨可不在乎他,憋着要打贺兰永不是一两天了,满屋子一瞅就瞧见趁手的家伙了,拿了鸡毛掸子就开打。 因为是捉奸,来的都是已婚的妇人,乔嬷嬷和珍珠并一些粗使的仆妇,这些人都是夏家的陪房,忠心耿耿,一群人围上来就来“拉架”实际上是“拉偏架”,再加上贺兰永光着身子施展不开,又要护着夏婉儿,夏小雨被手里拿着的鸡毛掸子狠狠抽了好几下。 夏小雨一边抽一边骂,“□□!娼妇!不要脸的小贱人!一对狗男女!”她佯攻夏婉儿,主攻护着夏婉儿的贺兰永,连吐沫都吐到了贺兰永的身上。 贺兰永把几个碍事儿的婆子给推到了一边,到底给了夏小雨一巴掌,“我杀了你这个贱妇!” 夏小雨像是被这一巴掌打愣了,把鸡毛掸子一扔扭头就跑。 她一开始安排夏婉儿住梅苑就是为了防备这一天,梅苑离永康院一墙之隔,这边闹腾成这样,那边不可能不知道,蓝氏再怎么不管事儿,这种事总是要管的。 夏小雨冲出去没多远就撞见了蓝氏一行人,“母亲!母亲救命啊!”她抱着蓝氏哭了起来,“贺兰永他不是人!他!他和婉儿勾搭成奸!窦姨娘来告诉我我还不信,谁想这次被我们给撞破了!他恼羞成怒竟要杀我!” 夏小雨这一段说得混乱,但是重点句全在:贺兰永和婉儿勾搭成奸了,是窦姨娘发现的,被撞破了,要杀她。 蓝氏登时就怒了,“那个畜牲!” 贺兰永当然没有光着身子出来追杀夏小雨,游戏虽然热爱提供福利也遵重逻辑。 他找了裤子穿上又披上了衣服,这才冲了出来,这一耽搁就晚了,正好被蓝氏撞见了。 “畜牲!给我跪下!” 贺兰永扑通一下跪下了,“母亲!求母亲拨乱反正!儿子这些年……这些年……” 蓝氏瞧着自己的儿子脸上被抓了几道子,身上也有几条红印子,又瞧着儿媳妇鬓发有些乱,一边脸红肿带个巴掌印,这两口子打架谁吃亏谁占便宜还真没看出来。 但是,儿子睡了儿媳妇的妹妹这事儿——是板上钉钉的。 夏婉儿别管是不是庶出,对外也是正经的侯门千金,前任吏部尚书杜家的儿媳妇,到姐姐家里小住被姐夫给睡了,搁哪儿这都是大丑闻。 蓝氏瞧着儿子越看越生气,抬手就给了他对耳刮子,“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满府的女人哪个你睡不得?竟然偷小姨子!我贺兰家几辈子的老脸都让你丢光了!” 贺兰永动也不动任母亲打,被打完之后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孩儿只要婉儿一个,若是不能娶她儿子宁愿出家当和尚,求母亲成全!求母亲成全!” 贺兰永口口声声说要娶夏婉儿,当她这个正妻是什么?摆设吗? 夏小雨气得嘴唇直哆嗦,刚想要说些什么,春红忽然从屋里跑了出来,“不好了!不好了!三姑娘要吞金自尽!” 贺兰永吓得在地上摔了一跤,爬了起来拼命往里面跑,“婉儿!婉儿!婉儿你不能死啊!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 蓝氏也被他气白了脸,贺兰永是独生子,至今还没有子嗣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的,将整个侯府置于何地?将家族置于何地? 她也跟着快步跑了过去,“快拦下他们!把他们都给我捆起来!谁也不许死!” 夏小雨呵呵冷笑一声,“珍珠,咱们的人都出来了吗?” “禀夫人,都出来了。”珍珠说道,事先夏小雨就有吩咐,她一往外跑正院的人都赶紧出来,一个都不要在屋里留,珍珠特意清点过,没有一个正院的人在里面。 “叫咱们家的陪房备车,你回去帮春桃收拾东西,把细软和衣裳都拿着,咱们回家!” 汝阳侯府出事啦!姐夫把守寡的小姨子睡啦!被夫人给捉奸在床啦!夫人带着好几辆车跑回娘家啦! 夏小雨本来就没想瞒,甚至还吩咐仆从放风儿出去,还没等她到镇南侯府呢,这桩“丑闻”就街知巷闻了。 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