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勉强算得上乖巧听话,就凑合着用了唄,不然还能向国家申请换男朋友吗? 不过,虽然男朋友不是顶好,但毕竟美中不足才有意思,平常就算搁地儿当花瓶也挺赏心悦目的,有时候也能拿来打打架什么的,想了想,俞韜还是捨不得换。 龚讳没俞韜心里想那么多,他只觉得余晟好烦,想踹出去。 余晟逗得龚讳黑了脸后便心满意足地笑了笑,他也没打算在这儿久待,吃狗粮毕竟没撒狗粮有意思。贫没几句后余晟便牵着许擎离开了。 一时间,病房内只剩臭不要脸的狗男男一对。 「饿吗?」看在护主有功的份上,俞韜想给龚讳带点夜宵什么的填填肚子,毕竟下午那会儿他俩也没吃什么正经东西,想来应该都有些饿了,「我出去买。」 龚讳摇摇头,他不想和俞韜分开,眼下他还在病床上躺着,如果男朋友出门再遇事儿他可没法保护他了。 虽然这么想有点咒俞韜的意味,但龚讳是真挺不放心的,要是俞韜再遇到个李玲陈玲何玲怎么办? 俞韜哦了一声,他原本就是意思意思问龚讳一下而已,龚讳摇头抑或点头都不会改变结果,「那我饿了出去买夜宵了,再见。」 龚讳沉默数秒,在俞韜拉开门即将踏出病房的那一刻说道:「帮我带份鸡排回来。」 俞韜停下脚步,回头损道:「半夜吃鸡排,你要每天都这样下去你腹肌怎么办?」 龚讳掀开衣服,露出腹部精实且线条流畅的肌肉,他用手拍了拍,咧开嘴笑道:「那男朋友还不趁现在腹肌还没转化成肥肉前赶紧来摸一摸。」 「有病。」俞韜眼角抽了抽,握拳控制住自己还真想上去摸上一摸的贱手,迅速将门拉上,快步离去。 这乾柴烈火的,他一点儿也不想玩病床play,多褻瀆啊医院是这么神圣的地方。 俞韜不仅口是心非,最近甚至还学会自欺欺人了。 龚讳看向关上的房门,放下了衣服,低低笑了几声,「操,」他道:「怎么能这么可爱。」 他笑声渐低,最后病房重归寧静,只馀一点浅浅的呼吸声,让这儿还有些人气味儿。 龚讳不由得想,他的生活要是没了俞韜,是不是就会像现在静得有些吓人的病房一样,什么热闹都没了。 怪无聊的。 龚讳摸着腕间的红线,心想自己什么时候也跟着多愁善感了?娘们唧唧的,都说少年不识愁滋味,但龚讳觉得,青春期的少男少女们是最能瞎叭叭的生物,人人都是大情圣、大诗人,笔桿子一提,什么心灵毒鸡汤都能洋洋洒洒地写下一大串。 龚大诗人。 龚讳又笑了,赶明儿他也去报个学校的新诗比赛之类的,不晓得老李见着了头发是会糟心得直接秃成和尚,还是会欣慰得地中海不药而癒?要是那中间秃真给龚讳治好了,他相信,他的功劳将能媲美拯救银河系。 毕竟挽救中年老头的长年秃顶毕竟不是谁都能办到的。 他记得老李语文课好像有教过一个词儿,叫什么来着? 龚讳盯着窗外发呆了一会儿,忽地灵光乍现。 童山濯濯。 挺拗口的,改明儿语文课语词作业他乾脆把这词儿写满整页好了,听说老李生日也快到了,这生日礼物不知道会不会让他喜极而泣,夜里翻来覆去垂泪到天明? 一定会的,不过不是给喜的,大抵是给气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