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人去找辆轮椅过来送你回去。” “不用了伯母。”童唯安笑着拒绝,一刻也不想多留,“我一个人走走,医生说多走动走动有益于舒筋活血呢。” 她看了看许承则:“你……好好养伤,我回去了。” “嗯。”许承则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看着程云岚和周宁送她出门,又因为她的再三婉拒而只是站在门口目送她离开,许承则这才收回视线,合上手中的策划书放在一旁,抬起手轻轻揉了揉眉心。 “许总,喝点汤吧。”周宁回到病房,一边打开自己带来的保温桶,一边对许承则建议道。 “谢谢。”许承则依旧闭着眼,语意凉薄,“不必。” 不知是疼痛已经缓解,还是自己的后背对痛感已经接近麻木,回去的路童唯安倒走得比来时快了些。从昨天以来的恐慌,惊惧,见到许承则时心中燃起的绝处逢生的希望,到今天的担忧,期待,和被羞辱之后的愤怒……短短时间里情绪的巨大起伏,让她说不清此时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只觉得一颗心酸酸胀胀,疼得她几乎站立不稳。 天色已经越来越亮,走廊里的人渐渐已经多了起来。一个穿病号服的小男孩牵着妈妈的手经过她身边,童稚的声音无意间传进她耳中:“妈妈,那个阿姨怎么哭了?” ☆、chapter 25 r25 年关将至,林家老宅里里外外都焕然一新,一派新年气象。 一大早,林森坐在餐桌前看报纸,见林微澄指挥着人前前后后的忙做一团,笑着看向一旁的童玉:“澄澄自从知道语迟他们回国的日期之后,似乎就没闲下来过。” 童玉却不似他一般神色轻松:“这阵子她不爱出门,自然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 林森闻言合上手中的报纸:“和承朗还是在冷战?” “咱们早就被这几个孩子看作老古董了,什么都不会告诉的,”说起这个,童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听陈嫂说是因为夏雪洲的女儿,不过现在承朗倒是处处陪着小心,只不过澄澄懒得理。” 林森有些无奈的笑叹一声:“吵吵闹闹,还是小孩子一样。”“本来就是小孩子,”童玉放下手中的黄油刀,“过了年澄澄也就只有十九岁而已。其实承朗这孩子倒也不错,难得还有几分赤子心肠,只不过有时候也未免太优柔寡断了。” “和他哥哥倒是两个极端。”提及许承则,林森忍不住叹道,“只可惜……” 童玉见他并不继续说下去,也就不问:“虽然说现在这些年轻人,都是三天吵了两天又好了的,可我瞧着澄澄这些日子的意思,怎么感觉反而越来越坚决了?” 她见林森并不开口,继续说道:“毕竟都还小,订婚的事还是别操之过急了吧,倒不如等两年他们性子都定下来再说。” 林森不置可否,童玉与他多年夫妻,自然知道这是他已经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反应,于是也不再多说,把话题转移到了几天后公司即将举行的尾牙宴上。 夫妻两人正闲话家常的时候,一身家居服的童唯安已经游魂一样飘下了楼,童玉看着她一路飘到餐桌前,颇有些奇怪的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童唯安表情呆滞目光茫然,活脱脱旧社会的大烟鬼模样。童玉的问话她反应了一会儿,才头也不抬言简意赅的吐出两个字:“噩梦。” 陈嫂把热好的牛奶放到她手边,她拿过来喝了一口,坐了一会儿,意识终于全部回炉。 上次的“绑架”事件之后,童唯安出了院之后就请了长假住在老宅养伤,因为本就是外伤,并没有伤筋动骨,所以不到一个月,也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童唯安吃完早餐,楼上楼下都没见到林微澄的身影,正疑惑的时候,见到林森的司机从外面走进来,于是随口问道:“看见澄澄了么?” “外面呢,带着人说是要把花房的布局改一下。” 童唯安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后面的玻璃花房平时鲜少有人踏足,却一直是她最爱蜗居的地方,林微澄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