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琦沉重的坐回椅子上,“没什么事,她也需要你照顾不是吗。” 顾琛易欲言又止,只得拍一拍他的肩膀,随后转身便朝电梯方向疾步走去。 小丫头说饿了,饭盒给了徐江琦,不得不赶紧重新去买一份。 病房内,林瑜晚已经等得没有耐心,索性自己溜下床推开那扇门,正好迎上归来的男人。 顾琛易见到探出的脑袋,神色一凛,“谁准你下床的?” 蓦然一惊,林瑜晚诧异的想要跑回床上,奈何男人早已先她一步动作,将她正准备迈出去的脚给生生的逼了回来。 她傻笑,无奈的挠挠头,“我就下来看看而已。” 顾琛易想要又一次将她抱回去,可是念及自己目前只有一只手可以行动,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只能牵着她的手,谨小慎微的注意着她的脚底,“慢一点,看清楚脚底下。” “……”林瑜晚心口长喘一口气,只得转移他的注意力,开口道:“你怎么去了那么久?” 顾琛易随意找个理由糊弄着:“路上堵车。” “……”林瑜晚将床边的钢笔拿出来,“说谎该怎么惩罚?” 顾琛易不可狡辩的将手伸出去,“我就这么一只手可以用了,再打伤了谁伺候你?” 林瑜晚考虑了一下,甚是有理,继续追问道:“说。” 顾琛易忍俊不禁,道:“你想吃的鱼丸附近都没有,我走了两条街才找到的。” 林瑜晚目不转睛的瞪着他,他的这张脸就算是说谎了也能完美的伪装好自己的情绪,任谁都甭想从那张皮上找到丝毫纰漏。 “来尝一尝,鱼丸里混合了鹅肝,味道应该还行。”说着,顾琛易便舀了一颗丸子放进她的嘴中。 都说一孕傻三年,林瑜晚怎么觉得自己这才刚开始就变傻了? 以往她的脑子那么灵光,他这么拙劣的忽悠手法怎么可能给他机会得逞? 只是现在,她似乎忙着吃东西,丸子放进嘴里,刚一咬破就直接吞进了肚子。 顾琛易皱了皱眉,“细嚼慢咽。” “饿。”她委屈的眨了眨眼。 顾琛易轻叹,索性自己将丸子一分为二,一小半一小半的递到她面前。 “明天可不可以回家了?”她嘴里喊着肉,口齿不清的说着。 顾琛易未带考虑,直接摇头道:“留院观察两天。” “为什么?你受了那么重的伤都没有在医院里住一晚,我不过就是晕了一下,不需要住院。” “你不一样。” 林瑜晚不明,“有什么不一样?” “你是孕妇。” “噗。”林瑜晚急忙掩住嘴,差点吐出来。 顾琛易替她擦去嘴角的汁液,“我不在医院,是怕你难受,而你难受了,就只能在医院。” 林瑜晚面颊微微泛红,“你不难受吗?” “只要你不难受,不用顾忌我。” “你真是昏君。”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林瑜晚伸手环绕在他的颈脖间,温柔的一吻落在他的唇上,“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人要弹劾你?” “你怕吗?”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他扣上她的后脑勺,越发加深这一个吻,吻到最后,她面如桃红,红的那般可爱才肯放开。 林瑜晚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再次爬上他的身,进一步疯狂的吻过他的双唇。 “晚晚,不能这样。”顾琛易抓住她又一次想要脱衣服的举动。 林瑜晚喘着气,渐渐的松开他的衣服,咬了咬唇,“美人侧卧在旁,心好痒。” “……” “我还想吻你。”话音一落,她坐在他的腿上,耳鬓厮磨,吻的更是难分难舍。 窗外,星光璀璨,月光柔和的洒落在天地间,枯叶被风席卷,铺天盖地的弥漫散开。 马路边,女人摇摇晃晃的靠在广告牌上,仰头望了望身前的大楼,嘴角蔓延开一丝苦笑。 “小姐,您喝多了,我送您回去吧。”司机大叔见着摇摇欲坠的女人,急忙从车内走出。 徐濛冉推开他,怒斥一声,“滚。” 司机为难的看了眼周围的环境,皇城会所周围虽说最近都是太平无人挑事,可是毕竟这里是三不管地带,出了事也没有人追究责任啊。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徐濛冉靠着广告牌蹲下身。 司机听命的重新走回车内。 夜风肆虐,落在身上时,只剩下一片凄凉。 徐濛冉正准备起身离开,身后一只手唐突的落在她的肩膀上。 她不耐的回过身,狠狠的瞪着靠近她的人,蓦地一惊。 司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