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只要你回答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我问。 “你先摸,摸完再说。”豹哥道。 我颤抖着手,摸了一张牌,扣在手心里。豹哥直接把自己的牌翻开,是一张a,我把自己牌翻开,是最小的2。 周围几个人起哄,索菲亚舔着嘴唇:“要是刚才赌一夜的,现在我就可以玩上了。” 豹哥笑了笑,把牌都划拉到一边,然后从靴筒里拔出一把匕首,“砰”一声扎在桌面上。他说:“你看着我的眼睛。” 我不想看,旁边那几个人突然站起来,把我狠狠摁在桌子上,硬是把头抬起来,逼着我和豹哥对视。 豹哥凝视着我,似乎目光要穿透到我眼睛的后面,要看穿我的大脑。 我被逼的想转头不看,可脖子上掐着一只大手,愣是不让我动,我冷汗哗哗往下掉。 有人搜我的身,摸出一样东西扔在桌子上,我一看就懵了,正是乌鸦尸体上戴着的灵恩派项链。 索菲亚道:“这是老大给乌鸦的护身符。” 豹哥拉过椅子坐在我的旁边,拔出匕首,用匕首尖对着我的眼睛:“小冯,我刚才说过了,你输了的话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只要照实回答了就行。” 我咬了咬牙,没说话。 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你千万不要撒谎,我可是撒谎专家,谁撒不撒谎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周围几个亡命徒大笑。 “我的问题是,”他顿了顿:“乌鸦是怎么死的?千万别跟我说是朱红军杀的,我要的是一切细节,你见到的一切细节。不要编,你脑子一动歪心思,眼睛就会跟着动,这是人的生理结构,改不了的。你只有说实话。” 我心脏狂跳,知道今天不能善了,很可能要死在这。那位二毛子瓦谢里还没露面,他手底下这些亡命徒就够我喝一壶的。 我多少还有底气,银狐居士还在,可这些人的身上都有护身符,对银狐居士来说很麻烦。 只有走一步看一步,我说道:“情况是这样的……”我尽可能把时间拖住,用真实的废话来填塞,尽量延迟撒谎的部分。 “我是朱红军的朋友,晚上正和他在屋里说话,突然窗户碎了,一支箭射了进来。后来朱红军告诉我,这是手弩……”我说。 豹哥盯着我的眼睛:“嗯,继续。” “……朱红军的狗叫大黑,破窗而进,摔在地上,当时狗头都被猎枪打烂了。”我说。 没人说话,都被我描述的经过吸引住了。 豹哥道:“继续说啊。” “……这时候有人进来,朱红军肩膀挨了一箭,那人压在朱红军的身上,用刀逼着他说出东西在哪。他就是我许哥。”我说:“我们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见面的。” “讲乌鸦。”豹哥催促。 “我和许哥相认之后,你说的那个乌鸦的也进来了……”我绞尽脑汁,脑子快速旋转,下面是关键部分,乌鸦是怎么死的。 实在不行只能编了,还要说的跟真事似的。这时,索菲亚道:“这时候朱红军肩膀挨了一箭,而乌鸦他们三个还完好无损没有受伤,那么请问,受伤的朱红军是怎么把乌鸦杀的?” 我一惊,坏了,这个事要编只能从头编,如果从半截编,前面的真实情况完全干扰了后面的情节发展。 坏了坏了,这可怎么办,冷汗下来了。 豹哥紧紧盯着我的眼睛,把手里的匕首往前递了递,像是要插进来:“说啊,继续说。” 索菲亚道:“豹哥,别吓唬小鲜肉,我告诉你怎么玩。”她打开旁边一个军用餐盒,从里面倒出一把不锈钢的勺子,扔在桌子上:“挖眼。这个才过瘾。” 豹哥把刀扔在一边,拿着勺子比量比量:“不错,这个好。不会破坏眼球组织,跟挖西瓜没什么区别。”他盯着我:“下面我就让你说说乌鸦是怎么死的,说错了,挖眼。” 我颤抖着,喉头上下乱动,就是不说话。 索菲亚哈哈大笑:“这小子打马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