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抱歉,老大,这个周末我有事。” “好吧,我说实话。”赵锐拿毛巾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其实是这个礼拜六,我们学校要和科技大搞一次联谊。你不但是咱们的校草,还是咱们的‘寝草’,如果知道你去,参加联谊的女生肯定纷至沓来,也能给我们哥仨带来几朵桃花。去呗,啊?” 顾眷纳闷地抬起头,“你不是有女朋友?” “这个……”赵锐搓着手,“我主要是陪你们去。” 顾眷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赵锐赶紧解释,“可不是我想脚踏两条船。主要是凌雪把我逼得太紧了,我感觉都喘不过气来,只是想借这个机会出去玩玩。我算给你听听啊,一天三顿饭我都陪着她吃,她不喜欢吃辣,我也得跟着戒辣。如果哪天不陪她,她就觉得我是不是不在乎她了?然后跟我闹。你说谈个恋爱怎么就这么麻烦?星期一下午七八节课,我和她都没课,得陪她待在图书馆;她报了个瑜伽班,星期二上午,她练瑜伽,我像个傻瓜似的在外面等着……星期六晚上,是双城电影院的‘情侣日’,我得陪她看电影,而且只能看她喜欢看的;星期天,我还得陪她逛街。你说说,我哪一天是自由的?我感觉我不是找了个女朋友,而是找了个女老板。” 顾眷听着也很同情。他家老头多好,古板,但专一;无趣,但温柔;迂腐,但包容。爱说教,用嘴巴堵上他的嘴就行了。 “我是真的有事。老二和老四肯定愿意和你一起去。” 赵锐只好道:“那好吧。你是又和大哥有约?”他如今也觉得顾眷和席琅有些太亲近,但仍然没有往别的方向想。 “不是,他回帝都了。不和你说了,我得早点回家收拾,明天要出远门。”顾眷拿起车钥匙。 “走吧,走吧,回见。”赵锐挥挥手。 回到家,顾眷把第二天出门要带的东西最后检查了一遍后收好,洗漱后就早早地安歇。 次日天不亮,他就带着行李箱,登上了前往帝都的高铁。 到达帝都后,他搭出租车来到席家大院外,先给席琅打了个电话确定他不在家,按响门铃。 “夫人,是顾先生。”刘妈看了一眼显示器。 “小眷?快开门。”席母放下喷壶,有些意外,“他怎么没有和阿琅一起过来?难道是吵架了?” 席父正修剪花枝,头也不抬,“应该不会。昨天见阿琅的脸色并没什么不对劲。” “也是。” 席父和席母两人去洗了手,回到客厅。 不一会儿,顾眷就进来了。 “伯父、伯母,最近还好吗?” “好,都好。”席母立即问出自己的疑问,“小眷,怎么没和阿琅一起过来?” 顾眷摸了摸头,“这个,等会儿我再跟您说吧。刘妈,麻烦你们帮我把车里的东西搬进来。” 席父和席母看着佣人们往客厅里抱来一个个或大或小的礼盒,纳闷地对视一眼。 “小顾,你人来就行了,怎么买这么多东西?”席父不赞同地道。 顾眷微微一笑,“等会儿我再跟您解释。” 席父和席母只好按捺住心里的疑惑。 等到东西都搬进来后,顾眷对席父和席母说道:“伯父、伯母,先让佣人退下吧,我有些很重要的话要和您二位说。” 席父对佣人们点头示意。 佣人们纷纷退下,刘妈给顾眷倒了一杯茶后也退出客厅。 顾眷这才坐下,开口道:“伯父、伯母,我幼年丧父丧母,到底是缺乏教导,如果在礼数上有什么做得不够好的地方,还请二位千万不要介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