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 可当他碰到了她的身体,嵌入到那柔软里,他才知道,才清楚,自己一直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太后悔了。 后悔这一切来的太晚。 尽管这件事,对此时的少女来说,已经算不得晚了。 她甚至还在发育,奶肉都不算最饱满的状态。他手覆上去,没有技巧,只凭着本能对着那揉捏拨弄。尽管是这样,那还是对着他颤抖,奶尖儿挺立,随着他的玩弄颤巍巍的晃荡。 江瑾瑜说不出话,她身下好麻,钝痛中又带着酸软的快意。这快感让她太陌生,像是被人不断的拉入水中,在水里浮上浮下。 她大口的喘,被插的地方一片凉。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也顾及不到那是什么。 可江风禾知道,他眼底下,她腿根是带着浅红的淫水,但更多是透明的,在反复的操弄里,有些已经泛白成沫,就粘在他的性器上。 他侵入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江瑾瑜的呻吟从一开始的叫唤渐渐成了抽噎。她好瘦,似只有骨头,脚腕儿手腕儿细,连着腻着薄汗的颈子也好细。她像是头小兽,被他活活困在这椅子里,关在笼子里。她身体被迫弯成了个扭曲的形状,两腿大大敞开,红肿的小逼对着斜上方,对于他的操干,挡也挡不住的。 “你别碰我啊”她憋着劲儿再叫,可嗓子已经是全哑了,好低的声音。 江风禾看她,鬼使神差,他伸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江瑾瑜的身体跟他比起太小了,也太弱了。 他像是抓着个娃娃器具的在他身下发泄,发泄着性欲,发泄着他畸形的感情,发泄着他认为的,存在在杨媚身上的不公平。 他眼红了,连江瑾瑜在他耳边说什么都听不清。 他手上的力道渐渐加大,腰胯下也是,狠狠的肏着那充血的穴,将那凿开,撞得汁水四溅。 窄窄的阴道紧紧的吃着男人的性器,乍一看,是骇人的尺寸,他抽出来时,她小逼合不拢,那的肉从青涩到成熟,也就是转刻之间的事。 或许她曾对他抱有幻想。 但从这夜起,那单纯的幻想就彻底碎了。 被肉欲,被种更复杂的感情替代,一替,就是好多年。 想来,那时的江风禾还算是最正常的。 或许之后是在江攀身边久了,耳濡目染,让他也得了几分江攀的真传,无法无天,肆无忌惮。 江风禾生来就有种性格缺陷。 这种缺陷,在村中的风言风语里,在长辈亲戚的不待见中,在来到滨州的日日夜夜里,被无限放大,野蛮生长。 但「缺陷」一词,是针对于弱者的。 在绝对的强者面前,这种「缺陷」,是他的优势,是他的姿态。 是他的刀,是锋利的刃。 —— 想重来一次吗? 想如何,不想又如何。 答案都是一样的。 不是所有的事都能随如人愿。 尽管如今他再神通广大,在已发生的事实面前,也无能为力。 江瑾瑜起身,她拎起手边的包,说:“我要去学校了。” 江风禾看着她,说:“你还住原来那里?” 江瑾瑜实话实说:“搬了,跟冯啸在一起。” 江风禾若有所思,过了片刻,说:“把地址发我。” 两人吃完饭就散了,江瑾瑜不想多问,她赶时间。 他没像是他们刚刚商量的那般—— 陪她去学校,等她跟导师聊过十五分钟。 不过这结果,也在她的料想之中。 他是江风禾。 除了她江瑾瑜,他还有很多人要见,很多事要做。 他说的话,江瑾瑜从不敢当真。 吃一堑长一智嘛,不抱期望,就不会失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