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整个人就卡在崩溃的边缘,像是等待宣判的囚犯。 所有的掌控权,都在冯啸手上。 他视线停在她脸上,她脸上有泪有口水,面色淫乱不堪,连嗓子都听不出原来的音色。她只觉得自己受不了了,哪哪都是酸的,哪哪都是麻的,人到了极限,前后都是万丈深渊。 “冯啸、冯啸......” 她仅有的意识要她只能记得他的名字,她一遍遍破碎的喊着,叫着。手指周都沾到了被干出来的白浆,黏腻腻得蹭得到处都是。 “求我射进去。” 他说。 “啊、求、求你了.......” 她说得断断续续,一面说,一面将腿分得更开,整个嫩穴都露给他。饶是冯啸,也受不住这要人血气上涌的画面。她表现得好听话,礼仪羞耻都没了,真像她在那马路上说的,要他管着她,她什么都要听他的。 他心底掩着的幽暗再收不住,只一霎,他一直压抑着的欲望,随着江瑾瑜这一声声没有羞耻的喘叫,倾巢而出。 “叫爸爸。” 他掐着她的脖子,一次次进到她最深的腔腟,他能看到她陡然缩紧的瞳孔,似是被无形的一枪给击中。可仅仅是一瞬,就被紧跟着的欲望给掩盖。 “啊、啊....” 她脸色憋红,两手早是撑不住得从小穴上挪开,她手撑着冯啸的胸膛,整个人在窒息带来的性快感中沉沦。 “不是要我管你么?” 他就在她耳边,明知道她此刻的意识已经变得脆弱微薄,可仍要在这时强行给她灌着畸形的概念。 他引诱着她,教唆着她。 比起江瑾瑜自己,他更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 趁人之危怎么了,乘虚而入又怎么了。 他当够了正人君子,这次他也想当回小人。 江瑾瑜喘不过气,嘴唇张着,露出里面的舌头。 她下面的小逼又开始缩紧着,不过已经是喷不出什么了,就是痉挛着瑟缩,把那要命的快感无限的传到她的每个神经细胞。 她分不清好坏,只听到了冯啸最后这句话。 不是要我管你么? 是啊,她要。 她想要,一直都想要。她眼睛里又湿了,湿得要她看着冯啸的影子都模糊。她大脑空白一片,人也在昏迷和清醒中反复的徘徊。 她张了张嘴,勉强才有了声音:“啊......求、爸爸了,求爸爸射进来...” 她断断续续,却足够要他听清。 仅这单单的两个字,就要他进到种久违的性快感中。更别说她那可怜的、颤抖的恳求。 他松手,只见着她脖子上都被掐出淡淡的痕迹,江瑾瑜眼中迷蒙,手朝着他伸向。他俯下身,手臂伸到她脖子下,将她整个人都抱住。 大股大股的精液朝着她身体里灌进去,江瑾瑜在冯啸怀里发抖,淡黄的尿液小股小股的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有些就喷到了他的裤子上,更多的都流到了床单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