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胳膊受伤了啊。” 宋彧本来都没觉着疼了,一听这话立马“嘶”了一声,然后又用一副听起来无所谓但中间又裹着不爽意味的调调说:“我没事。” 顾清池拿出手机照了一下他的胳膊。 的确是小擦伤,冲冲水就完事儿了,但换成宋彧这种被水果刀轻轻划一下都恨不得去医院挂号包扎的小少爷来说,估计都是癌症等级的伤口了。 这会要不帮他处理一下下回指不定怎么说他呢。 “上楼去,我帮你消消毒。”顾清池抬手扶着宋彧的胳膊。 宋彧把胳膊架在顾清池的肩膀上,跛脚走了两步以后上半身就又往顾清池身上贴了过去,距离特别近,一偏头嘴唇就蹭到了顾清池的耳朵。 软乎乎的。 “上楼能行吗?”顾清池抓了抓耳朵。 宋彧吓了一跳,装模作样地往上蹦了一个台阶。 顾清池小声“啧”了一声,“还是我背你吧。” 宋彧趴在顾清池后背上傻笑,他发现顾清池也是个特别容易心软的人,对流浪猫心软,对人也一样。 他侧过脑袋对着顾清池的耳朵吹了口气。 顾清池缩了一下脖子,“干嘛啊。” 宋彧又“呼”了一口,顾清池笑了起来,“你有病啊。” 宋彧搓了搓他的耳朵,乐得不行。 顾清池扭过头跟他对视了一眼,又立马低下了头,他从来没有跟人有这种比较亲昵的互动,有些不太习惯,但也并不排斥。 ……毕竟亲都亲过了。 每次一想起这个事情他都会耳朵根发烫。 宋彧急着去上厕所,顾清池回房间翻了瓶酒精棉出来。 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给别人处理伤口,简直比给自己抹药水还紧张。 主要是宋彧这人一惊一乍还特别不能吃痛,棉花都还没挨上去就已经开始“嘶嘶嘶”了。 “你吐信子呢啊?我这都还没碰到呢。”顾清池都无奈了。 “你打针时候还不是一样。”宋彧“嘁”了一声,翻了个白眼。 顾清池往上一按,这会宋彧是真觉得疼了,歪着脖子喊了一声,“轻点儿!皮都要给你搓掉了!” “皮本来就掉了。”顾清池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帮他擦着伤口。 宋彧忍不住掏出手机对着他拍了张照。 趁着宋彧发朋友圈的工夫,顾清池拿起一瓶喷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喷在了他的伤口上。 宋彧回过神来的时候伤口上已经在冒小泡泡了,瞬间头皮一紧,“我靠,你喷的是什么玩意儿啊,有毒吧!是不是过期了啊!?” “好得快啊,”顾清池把喷雾递给他,“每天喷两次就行,伤口很快就结痂了。” 宋彧看了一眼手里的喷雾,名字还真叫“好得快”。 他把喷雾握在手里颠了颠,笑着说:“人家小情人交换定情信物都是玉佩钻戒小手帕,咱两是烫伤膏和好得快啊。” “与众不同嘛,”顾清池把酒精瓶拧好塞回抽屉里,“这玩意儿喷了以后就不要贴创可贴了啊。” “嗯,”宋彧吹了吹手臂上的伤口问,“你刚有翻到什么宝藏吗?” “没,”顾清池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我爸房间乱得跟猪窝一样,我怕我乱翻东西他容易发现。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