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喝酒吗?”木香真是搞不懂他了,大半夜的,跑到这里喝酒? 赫连晟起身将酒坛子拿了过来,帅气的咬掉盖子,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后,他忽然掰过木香的脸,嘴唇对着她的压了下去。 辛辣的酒液,从嘴里滑到食道,温暖了全身。 赫连晟喂完酒之后,却没有立刻放开她,而是辗转吻了好一会,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放开她, 此时,被酒滋润的唇瓣,已是殷红一片。赫连晟盯着她的唇,只觉得,还没喝几口酒,就已经有了醉意。 木香老脸红了,打掉他的手,不再看他,转而去拨弄那堆柴火,“大半夜的,你把我撸劫到这里,不会就是为了干那种事吧?” 这样一想,她觉得很有可能。 两人在一起时,这家伙动静总是很大,害的她叫声也就跟着大了。可是家里地方小,惊着孩子也就罢了,要是惊劫两位老人家,那可就不好了。 在船上时,他们也尽量挑下雨的时候,噪音较大,容易遮掩。 “你说呢?”他答非所问,随后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继续喝酒,偶尔喂她一口。 饶是木香酒量再大,也经不住他这样火辣的喂酒。 一坛酒快要见底时,她忽然发现身边这人,喂给她的喝的,比他自己喝的多多了。 剩下的半坛子,她几乎喝了一半,直到这会头晕晕的,软软的倒在赫连晟怀里。 目地达到,赫连晟扔掉酒坛子,弯腰将木香抱了起来,轻慢的搁在木板床上,自己的身子随即也覆了上去。 木香喝了酒,自制力还算好的,知道身上有人作乱,也知道这作乱的人是赫连晟,在酒精的作用下,她没有挣扎,反而热情的回应他。 或许是因为环境,也或许是因为今夜的酒格外醉人,她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一块偌大的莲叶上,那莲叶飘在水中,随着水浪的波动,起起伏伏,时而被浪卷的高高的,时而又跌进一汪春水之中。 这一夜的疯狂,不知持续了多久,木香总是被他折磨的醒了,然后又累的睡着。 洞里的火堆,一直都没有熄灭。 天蒙蒙亮时,木香觉得自己的身子又离开木床了。 她气呼呼的指控道:“别再来了,再来我就要废了!” 赫连晟低头亲了亲她缩在被子里的脸颊,笑嘻嘻的道:“你要是想再来,等到今晚,我们再过来就好,现在带你去看日出,为夫日观天像,今日会是个大晴天!” 昨晚将木香衣服都脱完了,这会她光着身子被赫连晟裹在大被子里,抱了出去。 晨风很凉,好在这被子够大,能让她从头裹到脚,不留一丝缝隙。 原先的大石头还静静的待在那里,好像什么都没变过。 赫连晟拥着她,坐在石头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伸手又替她拢了拢被子,怕她冻着。 木香舒舒服服的躺在他怀里,实在是太累了,过了片刻,她又睡着了,直到赫连晟晃了她一下,在她耳边低声说,太阳要出来了。 木香抬头去看,只见东方的一处山顶上,透出缕缕红霞,一点点的紫红痕迹,慢 缓升起,由暗到明,将半边的天空,都染上了霞红。 不知为何,她此刻的心境忽然就不能平静了,睡意全无。 朝阳升起,新的一天,新的开始。 过了会,一轮红日喷薄而出,顷刻朝霞满天,窝窝山的山顶像是披在了霞光之中。 清晨的山风中,似乎也夹杂着几缕阳光的气息。 木香定定的看着,忽然想起两个儿子,“你把我带出来了,孩子谁照顾?” “放心,有陈妈跟喜鹊在,不必担心,”如果没有安排好,他能带着她夜宿山顶吗? “哦,”她一想也是,赫连晟不会把这m.wEDALiAN.COm